的。
众人同样明白,不约而同的退到路边。
那厢,朱墨等日月堂少年们,早有准备。
只见此时,在路的一端,已经有好几辆马车、货车,一队战马,准备就绪。
首先上场的,是战马队伍。
毋庸置疑,战马代表着军队的通行能力,在水泥路上会有怎样的表现。
战马上,是日月堂的少年们,年轻的脸颊上,有着坚毅和青春的活力。
朱秀,在一旁充当旗手。
手中的一杆旗子,猛的一挥。
顷刻之间,马队像是一声惊雷炸响,又如一道闪电,开动起来后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眨眼间就从众人眼前划过。
一阵风,吹动的路边的人们,衣衫飘动的不停。
但是众人的脸上,却都洋溢着振奋和难以置信。
只见,在战马践踏过的地方,并无在官道、土路上,必会出现的马蹄印。整个水泥路上,只有一点浅显的白印子而已。
还没等众人平复下来。
那边,几辆马车,也已经动了起来。
有载人的马车,也有拉货的马车,装载的东西都不相同。
走在最后的马车,虽然用了整整四匹马,却还是走的最慢,显示出了后面车厢里,装载的货物之沉重。
前面的马车,已经从眼前走过去了,后面的马车,还在不急不慢的行进着。
“此车,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宋礼很是关心的询问道。
朱瞻基微微一笑,淡淡的回道:“装的是铁锭。”
铁锭!
宋礼心头一动,连忙追问:“可知,有多重?”
“五万两?”朱瞻基有点拿不准:“都是朱墨他们弄得,不过想来,不会比这个数目低……”
五万两重!
宋礼浑身一震,已经大感吃惊,现在格外的目瞪口呆。
他已经开始在心里换算起来了。
五万两是多少斤?
又是多少石?
还没有算清楚,他已经踮着脚,探着头,看向马车的车轮和地面接触过的地方。
依旧没有任何的压痕!
宋礼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若是如此,朝廷从各地收缴的赋税、钱粮,又能减少多少不必要的运输开支!
仅仅是这一笔账,就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算的清楚了。
周围,无论是户部尚书夏元吉,还是太子、太子妃两夫妇,就是红衣、文想、孙若微三个丫头,显然也都清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人人都在等待着,看着最后这辆马车,缓缓的从眼前驶过。
直到马车稳稳的停在了路的另一端,众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良久之后,朱瞻基只听着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
夏元吉则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立即开口:“太孙,此路造价如何?这段路,耗费几何?”
这段路的造价?
自然不低……
因为用的是大明的人力,出的钱粮有些多……
朱瞻基想了想,开口回答:“南疆那边,鄂宏大最近来了消息,战事推进的很不错,缅甸宣慰司,已经三成被我军占领,数万战俘,正在接受整编遴选,不日便会押送至应天。届时无论开山挖石、制造水泥、浇筑道路,都可用这些战俘推进,朝廷只需提供充饥的粮食,些许遮风挡雨的棚屋即可。”
掐头去尾。
朱瞻基的一番话,被众人自动过滤了大半。
他们唯一听到的是,这水泥路的建设,从头到尾只需要用管吃管住的南疆战俘就好了。
管吃管住的那点钱粮,对朝廷来说,大抵也不过就是个毛毛雨而已。
不过,朱瞻基又开口补充道:“父亲,两位老大人,我准备先于应天府及京畿地带,推行水泥路建设,同时向江浙、中都、江西、湖广推行,将江南腹地,在最快的时间内沟通起来。
除此之外,从应天至北平的水泥路,也是重中之重。日月堂初步设计,应天至北平的这条路,宽达六丈、厚达一尺,两端并行,中间分段同时开工。
如此,不出五年,大明南北,将会彻底沟通,来往速度最少快上一倍有余!”
随着朱瞻基的一番话说完。
不光是太子朱高炽,就连宋礼和夏元吉,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步子,似乎跨的有些大。
容易扯着命根子……
……
徭役。
是一个帝国,建立强大的根本之一。
用现代话术来解释,就是统治者强迫平民从事的无偿劳动,包括但不限于力役、杂役、兵役等。
因为是强迫,也因为是无偿。
所以,在自古以来常被人排斥,名目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