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色的本事太低。
若是这个时候,她们但凡是丢下手中的丝绢,丝绢随着风飘向街上。
朱瞻基身为应天城青年才俊之代表,定然是要接过丝绢,然后勒住马头,将丝绢给原原本本的送到楼上去。
至于送完东西之后。
自然是要相互好好的,深入的认识一番。
日月堂在秦淮河边的院子,已经落入视线里。
但还未到门前,朱瞻基就听着耳边竟然是传来了一阵停不下来的欢笑声。
期间,竟然还让人不敢相信的,有一阵阵急促的念经声传了出来。
这声音有点熟悉啊……
朱瞻基微微一愣,拉着缰绳的手不由一紧,向后一拉。
马停了下来。
就停在日月堂隔壁的青楼门前。
忙碌了一晚上迎来送往的小厮,这个时候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靠在门框边上,合着眼摇头晃脑的陷入昏睡。
栓好了马绳,朱瞻基轻步走入隔壁邻居。
楼里面很清净。
除了几名哑巴、瘸脚、断臂的婆子,正在洒扫清理着地面、桌面外,便再也见不到什么人。
倒是透着门窗,能看到后面的院子里,灌木从中赤条条的躺着几个还在酣睡的男人,发出猪一般的鼾声。
感谢几位老铁为大明的赋税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朱瞻基只是看了一眼,便蹭蹭蹭的登上楼。
刚在街道外面听到的欢笑声和念经声,已经近在眼前。
透着门窗,隐隐约约能看到屋子里面,站满了扭得乱七八糟的姑娘们。
一道闪闪发亮的光点,直冲冲的透过门窗的遮挡,让朱瞻基有些睁不开眼。
到了这里,朱瞻基已经确认那念经的声音,是自己熟悉的了。
门,被一脚踹开。
鸡笼山上的小沙弥,顶着一个圆滚滚闪闪发光,此时却已经布满红唇印子的脑袋。
小沙弥双眼紧闭,手中的佛珠不停的传动着。
让人听不懂的经文,从他的嘴里不停的发出。
而在小沙弥的周围,数不尽的女人,正满脸期待的看着小和尚念经。
突如其来被踹开的门,吸引了在场所有女人们的注意力。
“小和尚!你他娘的在干什么!”
看着小沙弥满头的红唇印子,朱瞻基顿时暴喝一声。
念经声停下了下来。
还闭着眼的小沙弥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对被人突然打断他的功课,感到很不满。
不对,怎么这骂人声这么耳熟呢?小沙弥心中突然一动,然后便怯生生的睁开双眼,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脖子,将脸朝向门口。
贫僧我扌……
看清了来人,小沙弥心中又是一个咯噔,脸上不由的浮出一抹担忧。
“哎呦,这不是朱公子嘛,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咱们家了。这是要……”
“爷是要姐妹们伺候吗?”
“……”
“朱公子是和小师父认识?”
“……”
朱瞻基的脸上有些冷漠。
让在场认识他是隔壁邻居的姑娘们,渐渐的停下了声音。
众人看了小和尚一眼,露出抱歉的表情,带着一阵香风鱼贯而出。
没了外人。
小和尚立马提心吊胆的在地上蹬着腿往后退。
朱瞻基瞧着了,默默转身将门关上。
然后便缓缓向着小和尚走过去。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小和尚觉得总有那么一股子杀气在嗖嗖的向自己射来。
等到两人只余一步距离时,朱瞻基跺了一脚稳住了身子。
而小和尚也终于是硬气了起来,他一仰头,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施主,贫僧在此处度化风尘,为何施主偏偏要来打搅?”小和尚的脸上满是委屈,还有一些愤怒。
朱瞻基一愣,然后大笑了起来:“你小子来这里念经度化姑娘们?你是觉着我眼瞎,还是你纯真?”
笑着,说着,朱瞻基伸手在小和尚的脑袋上,拍的乓乓作响。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刷锅一样的在小和尚的脑门上一擦,然后放在小和尚面前。
“小师父,你说说这是什么?”朱瞻基拿着染红了的手帕,放在小和尚面前,好笑的问着。
小和尚咽了咽口水,还是在梗着脖子道:“这是……这是女施主们在布施……”
“哦?倒是没听过还是佛门外的人布施的,难道姑娘们是要对小师父你肉身布施?”朱瞻基冷哼了一声。
小和尚终于是忍不住了,愤愤的一跺脚,然后就蹲在墙角。
他仰着头,眼眶里竟然是带上了泪水。
小和尚满脸委屈道:“明明是你说的,要想修成真佛,就要来秦淮河这样的风尘之地历练。你又给我一千两银子,我每背完一本经书,她们才要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