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差不差,但终究还是允许南疆土著的存在。
而在东瀛,那可几乎是赶尽杀绝的决心。
除了将部分战俘拉回大明服劳役以外,东瀛推行的是绝无下一代的政策。
“听说我只是听说啊太孙要太医院开出方子让倭人无力生”有人将声音压到了最低,缩着脑袋阴森森的说着。
“闭嘴!”
这一次,在场的所有人同时沉声开口。
众人带着不满的目光看向说话之人。
蠢货!
场面一下子冷寂了下来。
众人再也没了闲谈的心思,也没有人再讨论,一一起身拂袖而去。
只留下还没有明白过来的那人,愣愣的坐在原位。
东宫。
尽管离着六月六还有些时日。
但在东宫里头,已经能够看到喜事的痕迹了。
先前因为太子节俭,多少年没有修缮的宫殿、院墙,终于是迎来了久违的修缮。
暗红的廊柱换上了大红漆,地砖被洗磨的光可鉴人。
虽然还没有贴上大红的喜字,但大红灯笼已经是一夜一夜的点亮着。
这些都让东宫处处透露着喜庆的味道。
太子妃如今是彻底的忙碌了起来,成天几乎是双脚不沾地的奔走在东宫各处。
除了要安排宫中各处的事项,太子妃还要不停的接见着宫外道喜的命妇们。
很是忙碌。
宫人们同样是喜滋滋的忙着。
太孙要大婚了,只要他们将这件事情办好了,上头给的赏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除了赏钱,就算上头有人在盯着,但这中间的油水终究还是不少的。
人人都在忙前忙后。
而于是相比的,则是太子的书房永远都是那般的寂静。
今日休沐,可太子爷的书桌上依旧堆着看不完的奏章。
为了躲避被老娘抓工的麻烦,朱瞻基一早就跑到了这里。
太子爷看奏章,他就在一旁研墨。
老爹已经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被拿在手中的一本奏章。
朱瞻基停下了手头上研墨的工作,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小声开口:“哪里出事了?”
“哼!”
朱高炽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奏章扔下:“草原上要出事了!”
一听长城外又不安宁了,朱瞻基的眉头一跳。
他想了想,觉得又有些不太可能,试探道:“是有贼寇扣边?”
朱高炽冷笑一声,抬起双手揉着酸麻的双眼,然后满色忧虑道:“贼寇日日不宁,大明总不能年年北征草原吧?说不得大明有一天会失手折在这些人手上。”
大明会折在那些贼寇的手上吗?
朱瞻基想了想,觉得老爹说的是不差。
不过那是在曾经。
以后?
他摇摇头,将被老爹扔下的奏章拿起。
稍稍一看才知道,这是大同那边又被鞑靼部侵犯了,上万人被掠夺走。
朱高炽看了一眼儿子,哼哼着:“你看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以前抢钱抢粮,这些年开始抢人了!”
“他们是要将我大明的技术抢过去他们要人放牧,好解放他们自己专心武事。要大明的匠人为他们铸造兵器,大明的女人为他们生养武士!”朱瞻基徐徐道来,对于草原上那帮子人的手段,他很清楚。
朱高炽不由的长叹着:“儿子,别看你爷爷如今不时北征,他们只敢小打小闹,可总有一天他们会不再满足于此,到时候就是咱们大明为难之时了”
太子爷很是忧虑。
如果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轨迹前行,大明也确实会如太子爷所言,大明终将要面临开国以来最大的一次危难。
而从那危难之后,大明的功勋集团会被彻底的打断脊梁骨,从此以后大明南征北战的卫所官兵将会彻底的失去进取的能力,只能蜷缩在大明境内被动挨打。
可是如今不同了!
朱瞻基不能说明白原因,他只能小声道:“爷爷如今春秋鼎盛,您如今身子骨也渐好,咱们大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哼!”朱高炽又是冷哼着,他目光闪烁的看着朱瞻基:“你爷爷如今五十多了,当真还春秋鼎盛?时不时的北征,只会让草原上的人慢慢团结起来,等到哪一天啊,说不得咱们家就要面对整个草原的敌人了”
如今九边之外,那些北元余孽,都是分散成一个个部落势力。
有归附大明的,也有游走荒漠草原的。
各自之间时不时的相互搏杀,或是南下侵犯大明。
“你爷爷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总想着要凭借一己之力,将大明所有的敌人都杀光,可他真能做到?冠军侯只有一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