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时,陈恪微微一笑,道:“算是知道吧。”
怎么叫算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正有人要出言,只听陈恪接着道:“那铺子就是我开的。”
噗嗤,不少人喷了茶。
王康一脸不信,问道:“陈御医说那铺子是你开的,那请问陈御医,那铺子叫何名字?”
笑话,他能连自个儿铺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陈恪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回道:“四季小吃。”
陈恪出言,有人悄悄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知道名字并不能证明什么。
接着,陈恪又道:“开这个铺子,我还特意和太子讨要了个人...”
陈恪出言后,又有人道:“是有人说,这小吃店的庖厨以前是御厨出身。”
种种都对得上,再故意搞那些有的没的的怀疑也显得小气了。
很快,一众人各自坐回自己位置,盎镞科须臾的功夫便恢复了安静。
早就听说,陈恪开了个铺子,原来竟是个小吃店,还是个这么好吃的小吃店。
瞧着这些人如此,陈恪笑了笑,道:“铺子的东西都有定量,各位若是想吃,我下次直接给你们带来。”
陈恪出言,连同先前最先询问的王康一道,所有的医士皆假装看桌上的典籍,没一人出言。
没办法,陈恪只能点名道姓了,道:“卢御医,你想吃什么?”
卢文斌先前也赞成四季小吃的扒鸡好吃了,现在被陈恪问起也不能再做否认了,只能道:“多谢陈御医了,到时再说吧。”
到时不到时的不重要,只要承认他的东西好就成。
以往到盎镞科只觉枯燥,今日事一次感觉在这死气沉沉的盎镞科竟也能这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