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伯若早说明白,何必有此事,这事儿搞得,险些伤了和气。”
谁和你有和气。
陈恪微微一笑,从徐德辉手上接过牙牌重新揣入自己怀中,道:“本伯从始至终未否认过,是徐知县妄自猜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徐知县执掌一县,还得是重事实讲证据,不然闹误会事小,得罪人可就不好了...”
徐德辉客气了许多,频频点头,道:“是是是...安乐伯说得对,来人,还不快看坐,各位小兄弟,快快请起...”
说着,徐德辉直接招呼陈家明,陈永六一行人起身。
陈家明,陈永六等人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完全搞不明白陈恪的手法。
徐德辉招呼起身,一众人正要起身,陈恪却是厉声呵斥道:“跪着,你们起来作甚,你们是来告状的,跪着理所应当,本伯承蒙陛下厚恩得封伯爵,未为朝廷尽微薄之力,怎能徇私亲族,该跪必须得跪。”
陈恪出言,陈家明,陈永六只得继续跪下。
另一边,陈恪则从怀中掏出狗刨一般的诉状,道:“徐知县,本伯来告状,一大早的实在不好意思,但此事事关我陈家祖先安宁,不得不如此...”
拿这份诉状,徐德辉脸色很难看。
不知是因为事件本身,还是陈恪这手狗爬一样的字。
“怎样?徐知县为难?”陈恪问道。
为难不为难的不也还得办。
徐德辉脸上带着苦笑,道:“此事陈兴盛递交诉状后,本县已经遣人调查了...”
陈兴盛便是陈家族长。
调查不调查的谁知道,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