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院使去了北地?”陈恪反问。
他从东暖阁出来不过也就去东宫走了一趟,得到的消息竟还没有王康知道的多。
“是啊,陛下第二道旨意是这样说的,陈院士,他们都说陛下第二道旨意是因你进谏所致,你不知道蒋院使去了哪里?”王康反问。
他连老朱改变主意是不是因为他都不知道,哪能知晓具体的涉案之人最后是如何判定的。
“不知道,我该知道吗?”陈恪问道。
“那陛下第二道旨意是不是你进谏才下的?”
“不知道!”陈恪道。
他真不知道,他说是说了,可老朱也没当着他的面下旨啊。
“那你是否见陛下总知道吧?”王康这人话就是多,又道。
“见了啊”
话说到一半,王康刚要张嘴,陈恪索性一并回道:“我是去见陛下了,也说了些对此事的看法,至于陛下因何改变的主意,我不知道,毕竟我出来的时候,那旨意还没下。”
陈恪说的认真,王康却一拍手,道:“那必然是了,陈院士,你就是太谦虚。”
这是谦虚吗?明明是实话实说,好吗?
“行了,都好生干自己的事儿吧,免得被无妄之灾牵连。”陈恪叮嘱。
是与不是的没那么重要,也没人给他颁个好人奖,何必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