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的突破都是靠了机缘,但是有一个人绝对比咱们都要天才!”
“谁呀?”
“曹玮。一年多过去了,我怀疑那家伙如今距离高品也不会太远了,至少应该到六品了。”
没错,正是枢密使曹彬的次子,去年刚刚失踪的那个家伙。他提起这个人,一边是用做一个挡箭牌,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别以为自己真的是天才。
折惟信道,“这一次来没别的事情,我这次突破的时候,袭杀我的正是党项人,我大伯的意思是,请表兄出马,和我父亲一起,把李继迁那家伙给宰了!要不然这党项人骚扰的我们周边不能安宁。”
“什么?你这一次还遇到袭击了?”
这个事情折惟信刚刚讲了一遍,但是杨文青来的比较迟,没有听到。他只好耐着性子把自己突破的过程再说了一遍,同时也把折惟昌的顾虑也说了一遍。
他知道自家大伯脾气比较暴躁,唯恐有些时候是一时间冲动做出的意气之争。
只有把整个过程详细说出来,才有利于大家做判断。
杨文青一听,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问道,“是铁鹞子?”
折惟信和杨延玉几乎同时问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