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党项的使者,杨业和杨延玉开始对银州城内李继迁留下的东西进行清点,有些东西还是运回麟州比较好。
毕竟这是抢来的地盘,你万一发生什么变被别人拿走了,那他可能想哭都来不及了。
“父亲,银州的各种物资我已经进行了清点,李继迁在这里还是留下了好多东西的,要不运送一部分到麟州吧?”
“好啊,你看着办吧,这些事情你应该有数。”
“此外,还有一处府库我没有绽开。”
“为什么不打开?”
“似乎设置了什么封印,我感觉我的实力还是破不开的。”
杨业道,“你破不开的,我也一样破不开。”
“要不我们两人合力试一试?”
“再加上踢雪乌骓吧?”
很快,由孟良负责看守外边,两个人一匹马走进了定难节度府的后院,这一出府库设置的相当灵敏,在原先的旧府库下面有一个很小的通道,这个位置非常隐蔽,一个门开在角落里边,大小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肩走进去。
打开那扇铁门,通道不长,只有一丈左右,正前方是一块石碑,但是上面却没有一个文字。
“就这块石碑挡住了路,搬不开。”
杨业上前试了一下,这块石碑居然异常沉重,他也没法移动这块石碑分毫。
“或许也没什么吧?”
“不一定啊,既然没什么,为什么外面要弄这么厚的一个铁门锁着?再说了,即便是几万斤的东西,咱们也完全可以把它掰开,但是这块石碑,如果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石头,也不至于这么重吧?”
杨业对这些也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杨延玉可是曾经进过吕洞宾的药园子的人,对于这些有着更深的认识和体会,他坚信着里边有什么好东西。
这一次,父子俩决定合力试一下。于是父子俩人各抓住失败的一遍,然后齐齐用力向后一搬,那石碑晃了一下,后边的底座似乎离开了地面,但是却看不到地表下面。
然而,不等他们把石碑搬倒,那石碑晃了一下又回去了。
石碑回归原位的时候发出了一丝响动,声音似乎并不大,但是却具有很强的穿透性。
杨业疑惑的看了看杨延玉,“那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什么野兽的声音。”
“来自于地下?”
“好像是,似乎还比较深。”
杨延玉也有点疑惑了,既然是什么野兽,而且还藏得这么深,上面用一块石碑正压着,这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踢雪乌骓也在旁边,“我感觉这下面应该是一只通灵野兽,而且实力绝对很强,最少也是八品巅峰了。”
无可奈何,两人一马只好出了洞,来到了节度使衙门开始商议。
杨延玉道,“我觉得小乌说的对,着里边很可能真的是通灵野兽。”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党项人祖上曾经出过九品,或许是党项人的祖先抓回来封印在这下面的,会不会是留给他的子孙后代,作为突破到九品用的?”
“如此说来,那绝对是八品巅峰,至少也是八品高段。”
旋即,杨业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哈哈,怪不得党项人居然有这么多高品,原来是为突破到九品做准备的啊。没想到李继迁机关算尽却为我杨家做了嫁衣。”
父子俩这下可开心了,折家有了一个九品坐镇,但是却没有足够的高品帮衬,所以才和杨家联合起来。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折德扆这个九品在,杨家就是依附地位。
也幸亏这是亲戚,自家老岳父,如果换成别的关系,这种依附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比如,有好处了九品来拿,遇到危险了,你就是挡箭牌。
虽然关系很亲近,这种同盟关系对于杨家来说,毕竟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到了这一步,谁愿意甘居人下?
然而,现在,很可能就是一个晋级九品的机会,怎么能够放弃呢?
父子俩能不欣喜若狂才怪了!
踢雪乌骓也知道,即便是要进九品,可能就是眼前这父子俩,根本没有他的机会,所以,它对这事情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老爷,二少爷,有一件事你们可能忘了。”
“什么?”
“这块石碑要能够搬动,大概需要什么样的修为?”
杨延玉迟疑了一下,“应该要到九品左右了吧?最少也是八品巅峰。”
“是啊,可是党项人的最后一位八品巅峰是谁?”
父子俩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呀,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党项的最后一位九品八品巅峰究竟是谁,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知道,党项的最后一位九品是李仁福,已经死了五十多年了,从那以后,党项再也没有出过九品高手。
那一个时代,虽然军阀混战,但也是一个群星灿烂的时代。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