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再回来!”
“放虎归山,必有大患!”聂垣道:“大兄,还是当诛。”
聂嗣颔首,“说得对,不能放虎归山。”
闻言,郭孝隼心知聂嗣杀意已决,态度瞬间变得强硬,“杀了我,我父一定会替我报仇!”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将自己的生父程裴搬出来威胁聂嗣。
聂嗣冷笑,“你放心,我不会亲手杀了你,因为那会脏了我的手。在霸城,有些人已经等你很久了。”
郭孝隼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妙,“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聂嗣将匕首插在郭孝隼眼前,宛如恶魔的低语响起在他耳畔,“你曾经怎么对待霸城的百姓,自然是让那些人怎么对待你。想痛快一死?这世上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这一瞬间,郭孝隼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吞噬。
霸城的百姓,恨不得食他肉,饮他血。若是落在他们手里,自己将会受尽折磨。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郭孝隼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父乃是华阳郡郡尉,你不敢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你不能”
话没说完,聂嗣冷酷打断,“叔惇!”
“在。”
“打断他的四肢,将其扔在霸城市井!”
聂桓嘿嘿一笑,“我明白。”
郭孝隼被聂桓拖了出去,片刻后,庭院中响起了一闪而逝的惨嚎声。
聂垣道:“原来,大兄你让我提前找到那些被郭孝隼迫害的百姓,就是为了这个打算。”
此前,聂嗣曾让他搜集郭孝隼的消息,顺便找到那些曾经被郭孝隼残害的百姓。
“你觉得这么处置郭孝隼如何?”聂嗣问。
“大善!”聂垣道:“郭孝隼死在霸城百姓的手中,是最好的安排。”
顿了顿,他说道:“只是,郭孝隼毕竟牵扯到郡尉程裴,我以为,此事需要通知父亲。虽然我们掌握的证据,足够要他命,但是郡尉程裴那边不得不防。”
“你说的对,是该和仲父好好说说。”聂嗣语气莫名。
聂垣听着大兄的语气,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话语里面,好像还有别的情绪隐藏在里面。
至傍晚,聂氏坞堡大门打开,一辆马车飞驰而出。
已经等候了几个时辰的徐庸师徒,眼见马车飞速离去,不由得目露疑惑。
“师父,怎么不见郭孝隼那个畜生?”陶烛奇怪问道。
他们等了数个时辰,自从郭孝隼进去之后,便没有看见他出来。
徐庸眉头深蹙,“不知道,兴许他还没走。”
“这么说,他还留在坞堡中?”陶烛猜测。
“或许。”徐庸自己也不确定。
俩人又等了半个时辰,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下去。
“不行,不能这么等下去。”陶烛坐不住了,“师父,不如让我去问问吧。”
这么等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徐庸想了想便同意了陶烛的意思。
片刻后,陶烛匆忙赶回来,“师父,郭孝隼已经走了,就是先前的那辆马车!”
“什么?!”徐庸又惊又怒,“这个畜生!”
他们师徒俩人尾随郭孝隼已有几日功夫,好不容易抓住他外出的机会,不想却因一时大意,导致郭孝隼走脱。
“师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去霸城!”
“好!”
俩人收拾一番,迈开脚步,冲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