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手。若是那一日不劝你,你真的带着赵老父女去霸城县衙,那只会害了赵老父女。”聂嗣摇摇头,带着县卒们离去。
双方不过是一面之交,聂嗣没打算如何提点他,点到即止。之所以告诉他们这些,不过是有感于他们心中仅存的正义感。
看着聂嗣的背影,陶烛嘀咕:“明明你更年轻。”
徐庸眸子稍微动了动,手掌轻轻摩擦衣角。
“烛儿,此人或可为剑主。”
闻言,陶烛眸子瞪的老大,难以置信道:“师父,您没乱说吧。他怎么有资格成为剑主?”
“心怀苍生而不露,心有怜悯而忍耐,此人,可为剑主。”徐庸语气笃定。
见此,陶烛皱眉道:“可是师父,那栎阳聂氏乃是豪奢贵庭,只怕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此人在聂氏中,地位只怕是不低,他真的有资格掌剑么?”
徐庸轻笑道:“这一路过来,已经走遍了九州,我们也见识了不少人。上至王侯,下至黎民。有狡诈如狐者,亦有心系苍生者,更有天生贵气者。但是此人,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觉。”
“什么意思,徒儿不明白。”陶烛疑惑的看着师父。
徐庸道:“此人心有正气,然则困于俗世,止于古法。有朝一日,一旦困龙脱渊,冲破桎梏,寻得本心,前途无量。”
“师父的意思是,此人行事犹疑不定?”陶烛猜测。
徐庸摇摇头,“不,是他的心。”
说完,他将包裹背起,说道:“走吧,该去做正事了。”
陶烛却是暗中嘀咕,这剑还没铸造,师父倒是将主人给找齐了。
他追上徐庸,问道:“师父,此人可掌哪一把剑?”
“此事自由天定。”
说完,徐庸也不再搭理弟子,闷头开始找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