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燧国猛将如庭柱,但实际上真正的柱石乃是各个文臣。”
“并州一线,荀胤和魏骥坐镇,使得庚国不得安生。益梁二州之地,聂垣和蔺琅坐镇,政通人和。国中,甘瑢,蔺珀,祁粲,祁咎等人,甚至是靠妹妹上位的卢懿,都不是一般人。他们或为大王谋算天下局势,或为大王治民屯粮,如此多的人才,你一人之智,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当年,大王仅雍州一地,公羊瑜便提出,先安秦州,再取两翼为屏障,出关争霸天下的战略。如今,燧国走的每一步,步履稳当坚定。你们又如何是其对手。”
安陵舆摇摇头,说道:“目前,表面上看,东方和北方,夏阳悌和阴休实力强悍,不好拿下,但实际上根本不是。燧国每取一地,必迁其豪族,夺其田地分于百姓。如此,民心归附。军功耕战一体,将士用命,国力焉能不盛?”
一句句,像刀子一样撕开伤口,让安陵渥苦涩不已。
“大父,我知道了。”
安陵舆叹道:“其实你很幸运,当初面对的只是公羊瑜,若是换成大王,你会更没有心气。纵横西域的赵崇,被大王诛杀殆尽,我听说征讨西域的途中,白狄窥伺在侧,大王直接发兵屠杀,人头筑成京观。”
“单一知兵而言,大王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便在此时,安陵溘归来。
同时,还带回一个消息。
燧王要见安陵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