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气运?”
周平本以为司马师所谓的天属性就已经够玄的了,没想到左慈又抛出一个玄之又玄的气运。
“还记得始皇陵寝陨落之时,我让你做的吗?”
“做什么?”
左慈弄的弯弯绕绕太多,他冷不丁这么一问,周平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左慈指的是哪件事。
“我叫你把董白和貂蝉留在自己身边。”
“嗯”
周平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始皇陵寝陨落的时候,他本想撂挑子不干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放不下没有董卓庇护,无依无靠的董白。
“难道那时你就知道我会受伤?”
“若真是那样反而好了呢,这样你师父就不会受天道反噬了,这一切说来也是个巧字,我让你累计气运,其实是另有他用的。”
“什么用!?”
一听到左慈这话,周平就感觉自己血压骤升,说起来自己已经被左慈坑了好几次了,虽然每一次都有惊无险,有险也是化险为夷,但周平现在都被整出后遗症来了。
“别慌别慌,这你应该一早就知道的。”
见周平骤然紧张,左慈笑着摆摆手,随即解释道。
“其实就是为了破坏天道。”
“破坏天道?”
这么说来周平确实是一早就知道的,只不过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以凡人之躯反抗天道,虽不至于蚍蜉撼树,但毕竟不是什么易事,除了有术法傍身之外,你还需要气运加持,有气运傍身,你方能打破因果,逆转历史。”
“这么说来,我先前所做的,都是因为气运不够的原因?”
起初周平还没怎么在意,可左慈这么一说,他倒是反应了过来。不论是洛阳还是长安,自己忙上忙下,甚至险些丢了自己的小命,可还是没有如何改变历史,洛阳城该被毁还是被毁,董卓身死,长安两度易主的剧本也照旧上演着。
不对,还是有的,至少自己救下了董白,本应属于吕布的貂蝉也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师叔,说来说去,这气运到底是什么?”
想了半天,周平最后回到了这个问题。
“气运啊”
左慈抚了抚胡须,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些许难色,似乎在找合适的措辞。
“说是命运也不恰当,毕竟命运是天定的,而这气运是人自己掌握的若是非要说的话,大抵就是一种能力吧。”
“能力?”
“嗯,譬如同是草民怀宝,气运深厚者可得宝而无恙,不受盗匪觊觎,而气运稀薄者则难守宝财,甚至会因此而招致横祸。”
“这么邪乎?”
周平有些惊讶,不过他转过头一想,在他前世,似乎也听过同样的类似的理论:同是玉首饰,有人镇得住,可以借玉敛财,有的却镇不住,佩玉只能招致灾祸。
“这只是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实际上气运所影响的不止是个人福祸得失,在更大的范围,它能影响更多。”
左慈想了想,继续解释道。
“譬如江山,秦二世而亡,很大的原因就是始皇帝并未将己身的磅礴气运分至子孙,而汉室如今衰败,也是因为其气运已濒临衰竭也。”
听着左慈这么解释,周平隐约间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某个玄之又玄的点,他缓缓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所以,你让我把董白和貂蝉留在身边,就是为了增长我的气运?”
联想到前面,周平若有所思道。
“也不尽然,若是积蓄气运,其实有远比这两人更好的人选,只不过你性子如此,除去女子,能让你上心的实在不多。”
左慈一本正经道,可说完,老头的眉毛却是打趣一般朝周平挑了挑。
周平自然是脸上一红,他尴尬地笑了笑,开口道。
“师叔,其实我已经吃够教训了”
说着,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被司马师刺穿所留下的疮疤还在,都不说司马师再如何提升准头,就说若是那记光束再粗上一倍,伤的就不是肺腑,而是心脏了。
“呵呵”
听周平解释,左慈没有回话,只是呵呵地笑了两声。
“算了,就和你说这些,你师父那边还需要我照顾,我先走了。”
说着,左慈周身便溢出一股云雾,眼瞅着就要将他包绕。
“等等!”
周平突然想到了什么,左慈抬头看向周平,周身的云雾却没有停下。
“师叔,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积累这所谓的气运呢!”
“你不是正在打算要做吗?”
“啊?”
“收拢黄巾残部,扩大势力”
左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周平眼前已然变成了空荡荡的一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