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明白,这家伙,对自己没有威胁。
于是他起身抱拳,满脸微笑道:“大侠不敢当,我就是一个市井混混,恰逢其会而已,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范护法心中虽然不爽,但也不好发作,更何况圣女还在这里,他也不敢造次,只好也抱了抱拳,满脸不爽道:“明教十八护法之六,铁剑护法,范倜温!”
全金发露出敬佩之色,赞道:“原来范兄年纪轻轻竟已经成了明教护法,果然是年轻有为,在下全金发,如今年近三巡,还是默默无闻,当真是与范兄弟相去甚远,惭愧惭愧!”
范倜温听他夸赞自己,心中暗爽,但一想到他刚才与圣女独自在房中有说有笑,一时间也笑不出来,只道:“过奖!”
杨妙真见全金发如此低声下气,不由气恼,冲范倜温道:“人你也见过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范倜温脸色一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全金发微微一笑,道:“范兄弟来此,定然是听人说我醒了,要与我喝酒谈天的,我说的对否,范兄弟?”
范倜温正自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听到这话,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感激之情,忙道:“不错,我就是来与全兄把酒言欢的!”
杨妙真眉头微蹙,她心思活络,自然能听出全金发话中的意思,便道:“范护法既然是来喝酒的,那便坐下吧,不过你身上似乎也没带酒?”
全金发道:“定然是让你过来之人以为这里有酒,所以范兄弟才没有带,也可能他是去拿了,却不知那位仁兄叫做什么?”
范倜温闻言脱口道:“是姚贵大哥,他去拿酒了,哎,怎么拿了这么久,还没过来,我去催催去,全兄,圣女,请你们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
顺着便转身出门,去找那位姚贵串词去了!
等他走远,杨妙真才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撺掇来的?”
全金发笑道:“杨姑娘不也看出来了么?”
杨妙真道:“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了解这位范护法的为人!”
全金发道:“巧了,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看人的本事还算拿得出手!”
杨妙真心道,你说什么别的本事没有,我看你本事多得很,不过嘴上却道:“姚贵是本教排名的九的神拳护法,拳法精湛,这倒还在其次,最让人佩服的是他的智谋!”
全金发道:“拳法计谋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对姑娘也是用心良苦!”
杨妙真忙道:“我对他只有同道之义!”
说完才觉得不对,暗道,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