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度大转弯,咧嘴一笑,恰逢这时,酒精正好沾染在他的伤口上,顿时疼得他一咧嘴:“哎哟!哎哟!麟哥,你轻点,轻点儿……”
“瞧你这熊样,跟个娘们似的,忍着点。”
消完毒,杨麟开始往牛大胆屁股上的伤口处抹云南白药。
顿时,牛大胆只觉屁股一阵清凉袭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抹上了薄荷一样,痛楚一下子减轻了很多。
甚至还有点酥酥痒痒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好点了。”
等了片刻,牛大胆又说道:“麟哥,我错了。”
“喔?”杨靖把没用完的药收了起来,问道:“你错哪了?”
牛大胆道:“我不该带头败坏军纪,更不该不知悔改。”
杨麟道:“好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还怪我么?”
牛大胆摇头。
杨麟又道:“你是我的兄弟,我的生死兄弟!所以你必须要知道,我们现在不是土匪了,我们是军人,是一支抗击日寇的军人。
身为军人,必须要讲纪律,守军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那些军棍虽然打在你身上,但却痛在我心里。”
牛大胆再也不忍不住,滚烫的泪水在顷刻间夺眶而出。
“麟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嗯!我相信你!”
杨麟点头,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接着,又给牛大胆点了一支。
二人沉默了两分钟,香烟抽完,杨麟起身拍了拍牛大胆的肩膀:“今儿你就睡这里吧,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复原。”
“嗯!”
牛大胆点头。
……
翌日。
一切如常,独立大队再次进入到紧锣密鼓的训练当中。
下午3点,杨麟正在后山监督和指导战士们训练,不时下场亲自给战士们做一下示范。
这时,一名巡逻的士兵急匆匆赶了过来:“队长,1排长回来了!”
杨麟循声望去,但只见1排长麻杆正在这名士兵的带领下,朝他这边疾步而来。
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
“队长!”
麻杆走到杨麟近前,先是打了一个敬礼。
杨麟摆摆手:“辛苦你了,怎么样,找到八路军新一团的驻地了吗?”
麻杆道:“找到了,除此之外,我还侦察到了坂田联队的踪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