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朵怒放的鲜花一般。
弘治皇帝微笑,道:“朕看方妃气色极好,也就放心了,朕心甚慰”
他想圆个场。
可谁料
周氏却是无情的打断他,其实弘治皇帝本就是个无趣的人,他可能是一个好孙子,是一个好夫君,可能还是一个好爹,可唯独,他是一个极无趣的人,似乎在哪里,他都是板着脸,一丝不苟,脑子里,永远都是官话套话,什么家国天下,什么朕心甚慰,什么民脂民膏。
周氏道:“薰衣草香,可为何如此清新,难道不是熏出来的?”
此时宫廷之中,大多用的乃是熏香,即燃烧出香气,熏在衣内,或是直接在屋里燃烧某种香气。
当然,这种香气因为是燃烧而出,自然不会有清新的味道,离得近了,甚至有一丝刺鼻感,且它在衣上,往往停留时间短,一阵风过去,大抵便烟消云散了。
弘治皇帝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这有意思吗?
方妃大病初愈,且又生下了龙孙,多么的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特来问安拜见,你们怎么老说有的没的,这有意思吗?
方妃却是乐滋滋的,她微微扯起一丁点袖子,露出一小截手腕,至周氏面前:“请曾祖母不吝,闻一闻看。”
周氏轻轻一嗅,不禁诧异:“呀,竟是身子里发出来的,这香气,哀家闻来,格外的别致,就好似你是一朵初开的花卉一般。”
“咳咳”弘治皇帝咳嗽,过份了啊。
张皇后此时道:“来,本宫来闻闻看。”
“是,母后。”方妃颔首。
张皇后一闻,顿时心神摇曳:“果然啊,皇祖母形容的真是妥帖,此香不但有意思,却像是经久不散一般。这是哪儿来的”
弘治皇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发现,自己被无情的忽视了。
方妃嫣然一笑,面上更显容光焕发,果然,太皇太后和张皇后是识货之人啊。
她道:“这是臣妾的兄长方继藩所制,一个叫香皂,是洗涤用的,抹一抹,不但肌肤上留香,且神清气爽,还有一种,叫做香水,那香水静气安神,不过,万万不可用多了,只需一丁点,这一日下来,芳香久久不散”
她絮絮叨叨,说起这两样东西用起来的感受。
虽是啰嗦,可周氏和张皇后却极用心的听,内心里,蠢蠢欲动。
张皇后道:“方继藩那小子,真是有本事啊。”
周氏颔首点头。
这一点弘治皇帝就不太认同了。
这个家伙,吃饱了撑着,他鼓捣这妇人之物做什么,这东西,于国于民,有何好处,有这功夫,做一点别的什么不好
可偏偏,他毕竟是少数派,在这里,他是说不上话的。
周氏道:“那香皂还有那香水还有吗?”
“这”方妃显得为难:“臣妾听兄长说,手头上,怕没多少,也不知他从何处弄来的,听说极为珍贵,不如,臣妾的香水和香皂,便献给曾祖母吧。”
周氏心里动容,可听说方妃要将自己的给自己,却有几分君子不夺人所好的心,她分明看到,方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容光焕发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惋惜,显然,这也不是方妃小气,十之**,这是她的心头之好。
张皇后道:“不错,是该献给你的曾祖母。”
她对此认同,却同样的惋惜。
方妃又道:“其实那香皂,最有意思,洗涤起来,便有诸多的泡沫,仿佛这泡沫,浸入了肌肤里,冲洗之后,尤其的干爽,这香气,就如也进入了肌肤,想来,这才是香气久久不散的原因”
周氏越听,越是心动。
张皇后忍不住道:“和皂角以及花瓣比,如何?”
张皇后洗涤时,多是用浴桶的,里头撒了喜爱的花瓣。
当然,这东西
方妃咬唇,道:“不知强了多少倍,母后若是用过,便晓得其中的分别了。”
亲爱的您被踢出该群同学喜提盟主,在此,万分感谢,这已是第四十三名盟主了,突然老虎有一种被养的感觉,这么多老板,好开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