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个个龙精虎猛的样子,虽许多人脏兮兮的,却是抬头挺胸,杀气腾腾。
缺德卫和他们一比,就如狗x一般。
朱厚照下马:“朱载墨那狗儿子呢,老方,走!噢,对了,代王呢?”
他却被几个人拦住,厉声大喝:“何人?”
朱厚照乐了:“我是朱载墨他爹,你说本宫是谁?”
那人沉默了片刻:“不知道。”
朱厚照为之气结。
方继藩在旁道:“不要没规矩,这是太子殿下,快去通报。”
好在,太子殿下,大家却是知道的。
有人忙是去通报,片刻之后,一群少年便出来。。
为首之人,自是朱载墨。
朱载墨带着众少年拜下:“孩儿见过父亲,见过恩师。”
朱厚照哈哈大笑:“小子,你竟是拿住了代王,来来来,将代王那狗东西拖来,给本宫掌掌眼,这个时候,还敢造反的狗东西,胆子不本宫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父亲,已经下狱了,不日就要押送京师。”
朱厚照有些恼恨,他很不得那代王再反一次,儿子出了老子的风头,这算个什么事?
当然,朱厚照得显得大度,他狠狠一拍朱载墨的肩:“不错,与乃父之风啊,为父没有白疼你一场。”
朱载墨沉默,没有应和。
仿佛,对于没有白疼一场,他心里,颇有几分不太认同。
想了想,他道:“这是恩师教导有方。”
方继藩听到这句话,心里舒坦无比,载墨还是很有良心的。
随后,方继藩怒瞪了方正卿一眼:“狗东西,你看做的好事!”
方正卿一脸怯弱的看着父亲,战战兢兢:“儿子不是狗东西,徐鹏举才是。”
“”
朱载墨忙道:“恩师,这一次,是正卿立下了汗马功劳,否则,只怕代王现在还逍遥法外。”
说着,他如数家珍一般,讲起方正卿如何斩杀陈彦,又如何率先杀入王府,如何擒拿代王。
这家伙,竟是口才不错,说的波澜壮阔,听的方继藩血脉喷张,他下意识的不断的偷偷看方正卿,方正卿只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是自己的儿子
方继藩一脸的诧异。
陈彦乃是名将,他说斩就斩了,还有擒拿代王
这难道是方家祖坟真的冒烟了?
方继藩脸上,惊疑不定,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大功啊
凭着这个功劳,自己的儿子,完全可以躺在功劳簿子上,吃他一辈子。老朱家想不养着,那都是丧尽天良。
朱厚照听着,忍不住流着哈喇子。
此时,才真正的开始去打量方正卿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外甥,继承了方继藩的性子,好吃懒做,还怕死。
可现在看来满不是这么一回事。
朱厚照上前去,拍着方正卿的肩:“所谓英雄识英雄,正卿有出息了啊,不错,不错!”
他眉飞色舞,方正卿却是结结巴巴的道:“还有一件事”
方继藩此时得意非凡。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嘛,且还是亲的。
方继藩温和的道:“还有何事,一并和为父说。有什么事,万万不可隐瞒,我看你支支吾吾的,一定做了什么坏事吧。”
“在和代王卫决战时”方正卿小心翼翼:“为了激励将士,所有的将士,都赏赐旧城靠近站台的一套方三十丈房子所以只怕父亲得拿出五百多套房来噢,还有我方才不小心,将徐鹏举,打哭了,还有没了。”
方继藩脸上的笑容,微微有点僵硬,可笑容还是要继续下去,他点点头:“这是理所应当,钱财能身外之物,只要能看到你们能够建功立业,为父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对,你上一句说什么?”
“为了激励将士”方正卿道。
方继藩微笑,摇头:“再下一句。”
方正卿见父亲没有生气,脸色倒是好看了许多,道:“我将徐鹏举打哭了。”
方继藩顿时,脸上如怒目金刚,铁青着脸怒喝道:“狗一样的东西,真是越大,就越没有王法了,徐鹏举是你打的吗?他他这么善良,你竟打他,你今日打他,明日是不是还要无君无父,还要打我不成?今日不打死你这败家玩意,我方继藩的名字,倒过来写,教你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家风,为父的钱,不,为父的脸,都被你这狗东西丢尽了!”
睡了,同学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