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再不能重蹈新津覆辙了。这战略保障局,就效锦衣卫吧。谁来领头的好。”
海外的事,弘治皇帝不懂。
既然太子主动请缨,那就让太子来吧。
且不说,弘治皇帝只此一子,这祖宗基业,迟早还是要交在他的手里。
就算不是如此,弘治皇帝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信得过的。
这厮虽然总是糊里糊涂,却是极有孝心的,自己几次性命垂危,都是他和方继藩鼎力相救。
何况,这海外之事,并不牵涉大明内部,自是不疑有他了。
朱厚照道:“儿臣的伴伴刘瑾,他他”朱厚照努力的开始想着刘瑾的优点,可踟蹰了老半天,说不上来,总不能说,他跳伞跳得好吧。
于是这到嘴的话,朱厚照努力了很久也是没说完全。
弘治皇帝却是爽快,并没有犹豫,朝朱厚照点头道:“就此人吧,你既举荐了,那么便用他,一切,依循锦衣卫的先例,所有海外的奏报,先送你那里,重要的,送到朕的案头上来。”
朱厚照大喜,忙是道:“父皇圣明。”
弘治皇帝微笑:“赶紧去盯着铁路的修建。”
“噢。”
方继藩和朱厚照联袂而出。
一下子,办成了两件大事,二人的心情,倒是愉快的很。
朱厚照叫了刘瑾来,一本战略保障局的筹建章程直接摔在了刘瑾的脸上:“狗东西,照着这上头的去做,本宫可是为你做了保,若是做不成,看本宫打不死你。”
刘瑾喜滋滋的忙是低头捡起章程,感激万分的拜倒在地:“奴婢谢殿下恩典,殿下对奴婢实在太好了,奴婢这辈子,便是当牛做马,也难报万一。”
方继藩笑呵呵的站在一旁。
刘瑾则给自己的干爷,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干爷爷好啊,没有干爷爷,就没有今日的刘瑾。
干爷爷的恩情,赛过咱的亲爷爷。
他信誓旦旦:“殿下和干爷爷放心,奴婢这两日,也在琢磨着这事,奴婢在保定府时,就曾养着一群闲汉,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可见缝插针,察言观色,各种给人上眼药,还有打听消息的本事,却个个都是好手。”
他继续道:“这战略保障局,既是刺探海外,可要打开局面,却是不易。海外的事,太过复杂了。奴婢在想,不妨,先在西洋,建立一个千户所,西洋那里,汉人、土人、佛朗机人,甚至是大食人杂居,先派出人员,在那里适应环境,一部分,伪装成商贾,途径西洋,与诸国交易。而另一部分,则交好当地的佛朗机、大食人,先慢慢熟悉他们的习性和乡俗,而后,再选出目标,看看什么人,可以加以笼络,此后,再将其收纳进战略保障局里,令他们回到佛朗机、大食,甚至进入军中,此等事,只要打开了局面,就好办了。”
“不只如此,若要活动,若以大明有司的身份,奴婢以为,很是不妥当,也难免会引起人的警惕,可以成立一个商行,借着这层身份,进行活动,也就好办的多了。”
方继藩在旁,暗暗点头。
果然这做太监的,最拿手的就是这个啊。
尤其是刘瑾,这等人,简直就是佼佼者。
海外的局面,比两京十三省要复杂无数倍。
想要真正的做到,无孔不入,这就意味着,战略保障局,不但要招纳汉人,还要招募和笼络各国之人,以西洋作为立足点,确实是一手妙棋,而打着商行的旗号作为掩护,进行活动,也可谓是深谋远虑。
刘瑾这家伙,也是一个人才啊,不重要都浪费了。
方继藩在心里暗暗思忖着。
朱厚照对这事,不太懂,便看向方继藩。
方继藩朝朱厚照颔首笑道:“不错,不错,这事儿,交给刘瑾办就对了,我生出来的不是我生出来的,却是我认的孙儿,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