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顺哥儿在么,他是个底细的,届时我请了他来监工,必不至于出什么差池!”
跟着又肃然道:“我素日里就有报国之心,只是太上皇在位时,勋贵子弟多不得任用,如今既然换了今上,我自是要为朝廷社稷出一份力的!”
顿了顿,又道:“你兄弟那事儿,我想过了,环哥儿近来愈发不成样子,要再少了他跟着,我又怎能放心的下他就先不必换差事了。”
说了,撇下赵姨娘扬长而去。
赵姨娘顿时泄了气的皮球仿佛,昨儿她恣意裹缠了一番,原以为必能如愿的,谁想还是空欢喜一场。
如今人人都惦记着沾那修别院的光,自己兄弟总跟着环哥儿能有什么出息?
且自己又早就应了他,如今没个着落,又怎么好向娘家交代?
正发愁呢,忽听外面乱了营。
赵姨娘忙命人出去打探,过不多久回来禀报,却是昨儿晚上,二姑娘迎春的丫鬟和奶妈、婆子们,竟关起门来大闹了一场,结果恰被巡夜的撞见,捅到了王熙凤和邢氏那边儿。
如今三堂会审,才知那王嬷嬷婆媳竟假借了迎春的名义,私下里向焦顺许诺婚事。
偏焦顺面上应了,暗地里却把这消息捅给了迎春那边,这才惹出了一场乱战。
如今事情闹大了,大太太又嚷着要把王嬷嬷婆媳捆了,送去顺天府发落。
全亏了王熙凤拼命遮拦,才没把这丑事宣扬出去。
赵姨娘听了就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奶妈,不过是卖了些水货给哥儿、姑娘,却竟就敢替姑娘做主了!”
只是骂着骂着,心底忽就冒出个念头来,奶妈自然做不得姑娘的主,自己这亲妈倒未必不成。
若有机会,却不妨比着给环哥儿添些助力。
只是
务必要谨慎行事,万不能步了那王嬷嬷的后尘。
随即又幸灾乐祸起来,想着王熙凤和邢氏闹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却不知要怎么向老太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