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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
焦顺在薛家老宅门前下了车,又在管事仆妇的引领下来至后院内厅,只见薛姨妈早在客厅里恭候多时,身上依旧是朴素的未亡人打扮,只是那一贯的慈眉善目当中,莫名竟多了些许异样晕红招呼自己时也夹杂了一丝慌乱与疏离。
有问题!
焦顺当下就想多了。
暗道莫非薛家做出了什么违背祖宗呸,做出了什么与自己利益有冲突的决定,若不然薛姨妈态度又怎会如此奇怪?
再加上非但引路的仆妇留在了屋里,薛姨妈身前左右还各站了两个小丫鬟,这就愈发让焦顺心生警惕了。
上回两人可是单独见的面,身边连个仆妇都没留,偏这回一下子多了五个旁观者双方要谈的事情即便不能密不透风至少也不该广而告之吧?
这难道是什么机关算计不成?
于是在薛姨妈打算主动挑起话头时,焦顺便干咳一声端起了茶杯还不甚体面的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如此再三,薛姨妈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为难的蹙起秀眉,犹豫良久之后,还是挥退了屋内的仆妇丫鬟。
焦顺这才放下茶杯,直言不讳的问道:“婶婶今儿是怎么了?上回还说有些事情连薛兄弟也要瞒着,如今却拉了这么些闲杂人等作陪,倘若消息传出去,薛兄弟莫说是人前显圣了,只怕被别家联合排挤也未尝可知。”
薛姨妈那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因为被王夫人说的心慌意乱,所以刻意想要避嫌?
正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解释,偶然瞟见焦顺手指上缠着绷带连忙转移话题道:“方才我就想问了你这手上是怎么回事?做什么伤到的?”
果然有鬼!
焦顺竖起胡乱裹缠的指头,面不改色的笑道:“劳婶婶挂念了今儿不是赶上七夕么偏我原本是准备要南下的,所以什么都没准备,于是只好临时抱佛脚,给邢氏刻了只木雕做礼物,结果就”
说完,却见薛姨妈神情恍惚,美目迷离的盯着那指头,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婶婶?”
焦顺抬高音量唤了一声。
薛姨妈这才惊醒过来,幽幽叹道:“我当年刚嫁到薛家时,文龙他爹也是雕了件木雕当七夕礼物,因划伤了手,还打趣说是上面沾了他的心血,让我千万要珍藏好了,只可惜后来却被文龙给弄丢了,你叔叔当时还说要补给我,不曾想”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黯然神伤起来。
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这薛叔叔生前不会也是个渣男吧?
焦顺一面推己及人,一面忙起身抱拳道:“都是小侄不好,平白无故提起这事儿来,引的婶婶伤心。”
“你又会怎知道这些事情。”
薛姨妈掏出手绢揩去眼角的泪痕强笑着解释道:“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我也不瞒着你了,正因今儿是七夕,怕外面捕风捉影的乱嚼舌,所以我才安排了几個人在旁伺候,却一时忘了要保密。”
原来是这么回事。
焦顺心下这才释然,想想薛姨妈一个寡妇,又保养的花容月貌身娇体贵,自然担心会惹来这方面的非议,方才倒是自己误会了她。
于是就此放开了芥蒂,和薛姨妈一五一十的讨论起了皇商联盟的事儿。
“依着小侄的意思,礼部的案子涉及到工学,这时候还是暂且偃旗息鼓的好,若有人非要往枪口上撞,薛家也不该掺和进去。”
说着说着,焦顺就发现薛姨妈又走神了,美目迷离的盯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头,显然是再次回想起了当初琴瑟和鸣的往事。
“咳!”
焦顺无奈的干咳了一声,又把方才那番话复述了一遍,薛姨妈这才后知后觉的点头道:“宝钗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担心你这里有什么想法,所以才特意让我问一问。”
说着,目光再次落在那绷带上,忍俊不住的提醒道:“裹的这么厚,既不透气又不方便活动,还是改用粗纱才好。”
焦顺一笑:“不过是个小口子,当时裹上是怕它出血沾染到衣服上,如今直接拆掉就是。”
边说,边当着薛姨妈的面把那绷带拆了,胡乱团了团塞进袖袋里。
“你们男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谁知见到这一幕,薛姨妈却突然突然恼了,霍然起身道:“当初文龙他爹就是受了小伤不当一回事,最后竟就”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胸膛的起伏却愈发剧烈了,地动山摇了好一阵,她突然一咬银牙上前抓住了焦顺的手,摸出帕子仔仔细细的将伤口包扎好,又顺便打了个蝴蝶结,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而直到这时,她才惊觉自己不经意间和焦顺靠的极近,几乎到了呼吸相闻的程度,于是一下子就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