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道,“我宣布,通过考核的是这位女士。”
小四等人必胜得笑意僵在脸上,相视一眼,愤怒地拍案而起。
“这里所有的烧杯都被我手下的人占了,胜出的怎么可能是这个一个杯子都没有的女人。
要作假也不是这么明目张胆的。
那个女人一个烧杯都没有,连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
一个不可能胜的人,你告诉我们胜了。
当我们傻呢?”
金光眼睛微眯,“钱老,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否则这件事闹到姐夫那里,我也不会罢休。”
钱老慢悠悠道,“我说过在主考官选中的那个容器里放满水,就可以取得胜利。
可没有说在烧杯里放满水。”
小四眼神闪了闪,“你什么意思?”
钱老举起桌上的茶杯,“这个才是主考官选中的容器。”
小四一惊,忽然回想起之前女人在这个茶杯里放过水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其他的烧杯都是障眼法,这个茶杯才是真正的考题。
她咬咬牙,不甘心道,“就算是我们理解错了字面意思,可这里除了烧杯和茶杯,还有这么多容器,你凭什么就说这个茶杯才是主考官选中的。
我还说是旁边那试管呢,你既然说是茶杯倒是拿出证据啊。”
陈一筒淡淡掀起眼皮,“怎么,我选中哪个杯子,我自己还不能做主了?”
小四一惊,“你说什么?”
钱老补充道,“主考官就是我身旁的陈一筒,她从头到尾只拿起过那个茶杯,也依照了公平公正的规则,询问过你们要不要在她选中的茶杯里放水。
因此那个茶杯就是考题,胜出的就是这位唯一在茶杯里放过水的女士。”
小四面色大变,“你说她是主考官?”
金光也唰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
女人也是一脸懵,一筒妹子昨日才进来,就成了主考官了?
钱老确认地点点头,“她就是昨日新进的高级员工,今天的主考官陈一筒。
今天考核要招的就是她的助手。”
守卫听见钱老确认了陈一筒的身份脸都绿了,扑通跌坐在地。
完了完了,没希望了。
他本以巴结上这位基地长的小舅子,就能顺利进入实验室。
还和别的守卫挤破了头,才抢到帮金哥整陈一筒的机会。
原以为就此一飞冲天,再也不用每日在大门口风吹日晒。
结果万万没想到,被自己故意为难的陈一筒竟是这次的主考官,和钱老同层次存在的高级员工。
谁能进谁不能进,全都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自己却好死不死,得罪了这位主宰着她命运的主考官。
他满心以为这次一定能进,刚来的时候还辞去了守卫的工作。
现在好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两头都是一场空。
小四咬牙切齿,她万想不到,明明才二级的陈一筒竟然能成为实验室的高级员工。
还是拥有唯一话语权的主考官。
他们刚刚在陈一筒面前的嚣张蹦跶,此刻看起来全都成了笑话。
这脸打得生疼。
金光也没想到会在陈一筒这里吃一瘪,黑着一张脸,一口气闷在胸口不上不下。
小四怒道,
“耍着人好玩吗?
你明知我们不对付,绝不会低下头给你端茶倒水,却故意设置这样的规则。
摆明了不想让我们胜。
若是如此,你直接一开始就说不招我们就行了。
何必这么拖着时间,故意恶心人。”
就在这时,张美美在门外敲响了办公室的门,“一筒妹子,可以回家吃饭了。”
陈一筒见张美美终于上来报信了,眼睛一亮。
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也没必要再拖时间,连装都不想再装了,直接道,“我就是故意恶心你们,你奈我何?”
说完,和张美美一起头也不回的离开。
两人刚出门,一个巡逻员和她们擦肩而过,急匆匆地奔向钱老办公室。
陈一筒扫了巡逻员一笑,嘴角噙着笑,低声向张美美问道,“他们都在大厅吧?”
张美美,“放心,听你的,我们一直假装接取任务,在那工作人员面前转悠。
那位工作人员可都看到我们了呢。”
办公室内,巡逻员“嘭”推开门,“不好了,金哥,不好了。”
金光脸色沉沉,“什么事?”
巡逻员慌慌张张道,“您住的别墅起火了,我们想进去救火,可那火怎么也扑不灭。
里面的东西也全都烧了。”
“什么?”金光面色大变,“地下室,那地下室呢?”
巡逻员摇摇头,“都没了,整个别墅烧的就剩一堆砖头。”
金光不可置信地噔噔倒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