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哪里摸出一把剪刀,“若有违背,我就以命相赔。”
陈一筒看着她已经被剪刀戳破,渗出血的脖子,一个激灵。
雾草,这太皇太后不仅喜欢女人,还是个神经病。
不就摸摸的事儿,至于以命相抵,如此过激嘛。
惹不起,惹不起。
她悄悄从太皇太后身下抽出一条腿,就准备逃。
宁风悦察觉到她举动,难过道,“你还是要逃?”
陈一筒怕刺激到她,连连摆头,“不逃,不逃。”
嘴里说着,另一条腿却已经伸了出去。
宁风悦急了,手放开她的衣领,“好好好,我什么都不做。
你不是想知道祭祀大典的事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别走好不好?”
“额”陈一筒一心只想脱离这个神经病的魔掌,“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宁风悦自顾自道,“祭祀大典持续时间一年,从下个月开始,每隔十天便会举行一次。”
陈一筒一点一点往外挪,敷衍道,“嗯嗯。”
宁风悦继续道,“进入祭祀大典的太监宫女确实会有生命危险,通常进去后便无人生还。”
陈一筒嘴角扬起职业假笑。
所以每一次祭祀大典大家都有去无回,百姓们还觉得那是个美差?
是他们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
我信你个鬼。
自从知道她精神状况不太对劲,陈一筒现在听她的每一句话都当在听神经病发言。
宁风悦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并不需要进去。
你真正需要担心的是”
陈一筒终于从太皇太后身下挪了出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语速极快道。
“太皇太后,我憋不住啦。”
说完不等宁风悦再说话,风一样,一溜烟儿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