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节、如维京人般死去  穿入维京当霸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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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双方就要靠近的时候,荷兰雅尔和乌尔夫几乎同时怒吼了一声,盾阵,他们的士兵立即用手中的圆盾组成了几乎密不透风的墙壁,这种作战方式是诺斯人最传统,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他们盾墙撞击在一起发出了轰然的响声。

“啊。”一开始双方还从缝隙处,用长矛往对方的盾墙方向捅,但是很快发现他们已经拥挤在了一起,于是斧头相互劈砍起来,惨叫声和喊杀声此起彼伏。

“哦呜。”乌尔夫的脚下一滑,差点跌在地上,泥泞的路面使得本来整齐的盾墙也开始变得歪歪扭扭起来,最终他们只能放弃盾墙这种作战方式,陷入了混战之中。

“稳住,稳住。”荷兰雅尔挥舞着手中的铁剑,他的亲随战士身披锁子甲,手持利剑护卫在左右,代表了荷兰雅尔的旗帜在风雨中摇动,手下的荷兰诺斯战士们举着斧头冲锋着,但是很快便陷入了泥潭之中,他们的战斗忽然就变成了在泥巴中滚打的方式。

“哦呜。”黑炭戴着铁爪和铁牙,在人群中穿行,见到敌人便一口咬住,在对方惨嚎的时候,甩动头部将其狠狠的拖曳在地面上,猛地撕扯开一块肉。

“可恶的魔鬼。”从没有见过带着狼在战场上打仗的荷兰诺斯战士们,既感到恐惧又感到愤怒,他们咒骂着认为乌尔夫等人是一群魔鬼,可在风雨中,这种程度的咒骂很快便淹没在喧闹之中。

“噢噢噢。”令荷兰雅尔感到更加惊惧的是,一名身披坚甲,头戴熊头帽子的狂战士,竟然也出现在战场上,他身材高大魁梧,抡起手中的长柄斧头,一击便能够将荷兰诺斯战士手中的盾击的粉碎,任何人看见在风雨中戴着熊头,将自己眼睛附近用漆黑染料涂抹的卢瑟,都会不寒而栗,本能的想要退避开。

“拦住他。”荷兰雅尔眯起眼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用剑指向了狂战士卢瑟的方向,让护卫自己的亲卫战士们前去阻拦,因为他很清楚狂战士的可怕,若是任由卢瑟大杀四方,那他手下那些法兰克人将很快会溃散。

荷兰雅尔手下的亲卫战士都是跟随他,几乎是征战一生的精锐战士,也只有他们能够拦住在风雨中发狂的卢瑟,但也就是在此时,荷兰雅尔身边几乎没有了保护。

“轰。”天空中炸雷响起,闪电如金蛇般掠过头顶的天空,荷兰雅尔迎着风雨抬起头,这雷声令他响起了北欧的家乡,那里贫穷而多灾多难,地震、火山以及严酷的风雪,总是肆虐在那里,但是却又令他魂牵梦绕。

“唔”荷兰雅尔突然在雨幕之中,看见在一棵枯树下,仿佛有一个戴着斗篷的老人,正隐藏在那隐隐之处,他眯了眯眼睛,抹掉了脸上的雨水,再一睁眼发现树下却什么都没有。

乌尔夫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将一名冲上前的荷兰诺斯战士劈砍在地上,这一斧头正好劈砍中了那名战士的胸口,另一名荷兰诺斯战士手持长矛冲过来,乌尔夫用圆盾挡开,接着用圆盾的边缘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喉咙处,将他的喉骨击的粉碎,瞬间无法呼吸的诺斯战士,踉跄几步跪了下来,就在那名荷兰诺斯战士跪在乌尔夫面前的时候,乌尔夫猛地挥出了斧头,将他的头砍了下来,脑袋滚动在了泥泞的地面上,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僵硬表情。

乌尔夫不知道自己已经杀掉了多少名荷兰诺斯战士,他提着斧头和圆盾喘息了一下,脚下沾满了泥巴,步履沉重起来,每走一步,就像是被地面上有一双手,抓了他的脚一般。

“哦哦哦哦哦。”乌尔夫仰起头,握住带着血迹的斧头,冲着天空怒吼一声,而就在此时,他看见了人群中的荷兰雅尔的身影。

“呼,呼,呼。”乌尔夫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立即迈步朝着荷兰雅尔走去,其他的敌人已经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恩?”荷兰雅尔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也看见了人群中走过来的乌尔夫,他立即握住了自己的剑,转向了这名年轻的领主。

“亢。”乌尔夫怒吼一声,冲向荷兰雅尔两人的斧头和剑狠狠的碰撞在一起,雨中迸发出了火花。

“哇啊。”荷兰雅尔虽然已经进入不惑之年,但是常年的征战,战斗早已经侵入骨髓,手中的剑狠狠的劈砍在了乌尔夫的圆盾上。

“唔。”铁剑猛地击中圆盾,发出了乒的闷响,乌尔夫只觉得自己手中的盾牌一震,握住盾牌皮革带的手掌虎口发麻,他的身体也因为荷兰雅尔的攻击而微微一颤,但是乌尔夫并没有慌张,他猛地将贴在自己肩膀处的圆盾一抖,卸掉了荷兰雅尔攻击的力度,从斜下方猛地劈砍出了斧头,企图攻击荷兰雅尔的腿部。

“哼。“但是荷兰雅尔似乎看穿了他的伎俩,闪身多过了攻击,两人一边战斗一边一动身形,而此时周围对战的人们也逐渐停了下来,他们开始分列在旁边,围观着自己首领们的战斗,即使是接受了天主教洗礼的荷兰诺斯人,但他们骨子里面还是充满了诺斯人的文化。

“乒。“荷兰雅尔的剑砍中了乌尔夫手中的圆盾,竟然将圆盾的一半劈砍掉,看着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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