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古茨伦原本此刻并不知道阿尔弗雷德的真实所在之地,按照历史的进程,起码要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古茨伦才可能意外得知阿尔弗雷德的准确位置,发起了一场斩首行动。
“是我告诉他的。”乌尔夫轻眯了一下眼睛,对尹萨克说道。
“什么,你?”尹萨克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乌尔夫,这一段时间,尹萨克暗中观察整个乌尔夫的营地,根本就没有人离开,或者有人前来。
那么乌尔夫到底从哪里得知阿尔弗雷德,身处于奇彭纳姆的消息,国王的所在是绝对保密的,而且国王身边护卫的数量也绝不是维京人所能够探听得知的。
“没错,我不会告诉你们消息从何而来,但我已经派人离开了这里,前往了古茨伦处,他很快就会得到这份情报,并且会率领军队奇袭奇彭纳姆。”乌尔夫顺手摘下了路边的一枚苹果树叶子,放进嘴里轻嚼起来,清香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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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样你们将赢得胜利。”尹萨克表现的若无其事,只是澹澹的笑了笑。
“如果古茨伦赢得了这一场战争,那么诺斯人将不可遏制的占领整个的英伦岛屿,你的家乡将不复存在。”乌尔夫撇了一眼尹萨克,继续说道。
“没错,但是我已经是失去自由的人,在哪里已经无所谓了。”尹萨克摊开了双手,对乌尔夫说道。
“.......”乌尔夫抿了抿嘴,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尹萨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没什么事,我忽然很想去喝酒。”尹萨克冲着乌尔夫笑了笑,对他说道。
“当然,虽然你没有自由,但只要不逃跑,我不会阻止你任何事情的。”乌尔夫将口中的叶子碎末吐在地上,对尹萨克说道。
尹萨克看着离开的乌尔夫,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乌尔夫到底从哪里得知阿尔弗雷德的位置,而乌尔夫告诉自己这些又有什么企图。
“陛下。”尹萨克虽然刚刚表现的若无其事,但是内心却乱如麻团,如果古茨伦真的按照乌尔夫的情报,突袭向奇彭纳姆,那么阿尔弗雷德就很危险,自己必须要尽快的给阿尔弗雷德警告。
只是,尹萨克很清楚表面上乌尔夫对自己似乎并没有任何的限制,但事实上,谁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盯着自己。
聪明的尹萨克知道自己不能够轻举妄动,否则可能会落入到了乌尔夫的圈套当中,这也是他表现得若无其事的原因。
天色渐渐的暗澹,尹萨克又同其他的诺斯战士们赌博饮酒为乐,但是他的心中却一刻不停的在盘算着,该如何摆脱监视自己的眼睛,偷偷的逃跑,然后向阿尔弗雷德禀报诺斯人即将偷袭的消息。
于此同时
乌尔夫派出的使者西格丽德骑马一路寻找到了古茨伦的营地当中,他骑马眺望着布满了整个河岸边的诺斯战士营地,篝火在夜空下如同繁星般。
“登登登。”就在西格丽德眯起眼睛,看向了古茨伦营地的时候,却从密林一侧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她的眉头轻挑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握住了缰绳。
“灰律律。”一声战马嘶鸣,只见从树林深处冲出来了一名骑马的威塞克斯骑兵,他戴着一顶尖顶盎撒铁盔,身上穿着一件镶铁片皮革甲胃,外罩着印着威塞克斯的徽章,背上背着一面泪滴状木盾,手中提着一杆长矛,正朝着西格丽德冲锋而来。
“驾其。”西格丽德眼眸轻凝,双腿勐地一夹胯下坐骑,侧身躲过了冲过来的威塞克斯骑兵,矛尖擦着她的身体而过。
两人错身相互往前同时飞奔一段距离,紧接着,西格丽德拨转马首重新面对着威塞克斯骑兵,她从左边腰间抽出了自己的斧头,斧刃反射着寒光。
“驾,驾。”威塞克斯骑兵并没有因为西格丽德的是女人,就放松警惕,维京人的女人也同样是杀人不眨眼的战士,这一点盎撒人早就吃够了苦头,他不停的用脚后跟踢着战马。
但是,威塞克斯骑兵身上的甲胃沉重,不像西格丽德那样身披轻甲,所以战马行动略微有些迟缓,不过一旦面对西格丽德,战马奔腾下将带着不可小觑的势头。
战马的速度,以及锐利的矛尖将使得任何抵挡之敌,都将丧命在威塞克斯骑兵的铁蹄之下。
“哼。”西格丽德似乎并没有被这威塞克斯骑兵吓到,她轻扬了扬下巴,挑衅的看着对方,握着手中的斧头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该死的维京人。”威塞克斯骑兵被西格丽德的态度激怒了,虽然西格丽德是一名维京战士,但是女人的身份,使得威塞克斯骑兵本能的轻视她。
战马再次发出嘶鸣,威塞克斯骑兵高举手中的长矛,握紧放下,手肘略微向后,随着战马的飞奔,瞅准西格丽德的胸膛,准备突刺出击,一举将西格丽德挑翻下马。
“哦呜。”西格丽德神色一凝,双脚一踢胯下坐骑,也向着骑兵反冲锋而去,她张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