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感官非常好,但还是需要将他打压,甚至于赶走。
对毛澄的感官非常差,但并不会因此罪在桀纣,觉得毛澄能力不行。
相反,毛澄对于礼仪制度而言,绝对是如今数一数二存在,起码而言《受笺仪注、《登极仪注、《视朝仪注所议之礼,尽善尽美,没有什么好挑刺的地方。
唯有《受笺仪注是朱厚熜不同意,引《即位诏书相悖,所以才能挑刺,不然依然无话可说。
不过虽然要用严嵩,他还需要想想该如何用。
虽然严嵩朝堂之上,有意在帮自己说话,但事情远不能如此简单推测,还需要慢慢处理。
“拾漏补遗乃人臣本分,陛下能够从谏如流,何愁大志无展?”袁宗皋摇摇头,并没在意皇帝之言。
随后又补了一句:“虽然今日慈寿太后,已然同意太后入朝,但臣以为,陛下还是要以慈寿太后为主,勿使怠慢慈寿太后。”
袁宗皋之言看似只是说,让皇帝继续恩待、礼敬正德之母,实际上乃是告诫皇帝,别怠慢慈寿太后。
至于为何会有此言,乃是因为朱厚熜之母,蒋太后性格泼辣,刁蛮任性,故而极有可能会仗着儿子是皇帝,欺负张太后。
已经全盘接收记忆的朱厚熜如何不知道,原身母亲秉性何如?
他可是清楚记得,在出发安陆之时,蒋太后对其言:“吾儿此行,荷负重任,毋轻言。”
这番话是告诉原身,不要轻易说话,还是不要轻易答应,则深有内涵。
不过当朱厚熜回想起所有记忆之时,事情发展已经由不得他,故而一直也未曾放在心中。
“吾谨记先生教诲!”
朱厚熜知道张太后的用处,自然不会让蒋太后太过份,毕竟他还需要张太后这个靠山,才能安稳走下去。
“不知陛下可还有圣训,若无,臣先告退!”
袁宗皋见事情已经谈完,便率先提出告辞。
朱厚熜想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有些事,日后再说算了,反正袁宗皋即将履任直起居,届时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于是轻轻点头:“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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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今天看到好多奇奇怪怪论点,我想说的是,不要搞历史虚无主义,或者唯心史观,好歹也是九年义务教育成长的,拿着一些没有实证的东西出来说话,多少会有点显得没读书。
诚然读书不代表高尚,不读书不代表卑微,知识多的反动份子多如蝼蚁,一字不识慷慨激昂的壮士亦如天生繁星。
可若不去调查,凭借着我认为,我觉得就开始发表各种言论,显然有些落入下成,也会被人看低。
历史如何,唯物史观、阶级史观、封建史观皆各有看法,但是所记录的事,只要众口一词,没有出现新的发现,那就暂时只能认定这个结论,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打着尽信书不如无书,以及史书不可信,历史胜利者书写,等诸如此类口号,替人洗白,无疑是在搞历史虚无。
历史有误错误之处?
有。
历史有无夸大,或抹黑之处?
也有。
但是请注意,史学界有着严格的辩史工程,我朝开国之后,便陆续建立各种史学研究会,他们就是为了研究历代历史,综合各种史料,进行辩证、校刊原本史书,再行发行。
还有每年无数历史系带学僧、研究僧,穷经皓首,翻阅历代遗留典籍、方志、墓志、文物等进行研究历史,为的是溯本还原,让大家知道一个真的历史事件。
如果真的凭借自己认为,就一口咬定,事情怎么、怎么,那这些人如此辛辛苦苦为什么?
不如直接定义历史不就得了?
当然,历史也不是一定就会得出相同结论,但那是趋于所采用史料不同,才能得出不同结论,而不是无中生有,平白捏造。
说句实话,我其实也可以采用各种暴论,然后吸引目光,即使不说成绩能怎么样,但是起码不需要这么闲着没事干,跑去查阅各种史料。
说到底,还是有点好为人师的恶习,总想把自己知道的知识,炫耀一番罢了。
其实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是,如历史系之狼、七月新番那种历史科班出身,学历史也仅仅只是业余爱好罢了,所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