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5、历史轮回事常在、老者叹息中兴来  明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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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广承宣布政使司、武昌府、兴国州。

长江水波激荡,千里碧水潺潺。

漫步江畔,但见平镜流水缓缓流动,温风徐面而来,浪水拍打于耸塞江心的礁石,激起万千水珠。

暗底河床波涛汹涌,此景好似大明朝堂一般,以未见的风浪,掀起无数的动荡……

举目望去,但见湛蓝江面宽阔无边,远处舟船点点,操船江上渔民,五指大张,双脚已然被江水浸烂,凭借日以继日,撒网捕鱼养家糊口的渔夫。

眺望江面,只见来往舟筏错落有致,甲板之上身穿裋褐,头束一片浅灰布帕,为生活而奔波的百姓。

此时江风猛烈地吹过,芦苇随风摇曳,水鸟在低空飞掠而过,发出阵阵清脆的叫声,和草丛里的蛙鸣虫吟相互应和,令人心神俱醉。

平面的江水,为江风狂袭,掀起万千浊浪,撞击南北两岸,荡起阵阵风波,经阳光照射,则出现一道,时隐时现的霓虹,七彩斑斓,让人目不暇视。

“嗨,嗨哟哟,嗬嗨,拖呀,拖、拖拖拖……”

纤夫沙哑之声,盘旋在江边渡口码头。每当逆水行船或遇上险滩恶水时,全靠纤夫合力拉纤,号子声声,空谷回荡,是底层对生活的无奈与斗争。

炽烈的阳光将袒背担夫,晒得黝黑发亮,然担夫岂会在乎这些小事?

而是为了一家老小,一边用肩膀上已经漆黑的布帕,胡乱的擦擦脸上汗珠,免得从眉头滴到眼角,大乱自己视线。

一边以极其灵巧的形态,与其他同行错身避让,避免双方就此撞到,不但容易毁了货物,还易耽搁时间,少挑两担……

值此之景,颇如后世被所谓的鲶鱼效应,所忽悠的奋斗者……

历史总是轮回,有着惊人的巧合发生,无非便是头上的主人换了。

一个是昔日的地主、奴隶主、士绅、权贵、皇帝;另一个是资家……

没人会去可怜底层之人,盖在所谓上层人士眼中,这些穷酸的黔首,从骨子里就是贱,穷人思维注定这些忙碌的百姓,一辈子只能被人无情盘剥……

兴国州汉时属江夏郡管辖,称“下雉”,历经革变,洪武九年降兴国府为兴国州,永兴为治所、辖大冶、通山二县,后永兴并入州府,不设。

《明史·地理志云:「兴国州太祖甲辰年二月为府。洪武九年四月降为州,以州治永兴县省入,来属。领县二:“大冶”、“通山”」

兴国环山依水,北有银山,西有黄姑山,皆产银矿,南有太平山,与九宫山接,东有大坡山,产茶。

东北有大江,东有富池湖,亦曰“富水”,北流注於江,有富池镇巡检司。又东北有黄颡口镇巡检司。西北距武昌府三百十里。

兴国治下有二坊三十里,即“尊贤坊”、“宣化坊”、“宣化里”、“尊义里”、“丰义里”、“丰叶里”、“上丰乐”、“中丰乐”、“下丰乐”……

时州城廓南尊贤坊、五马坊、华家巷,一栋青砖黛瓦,颇显文艺宅邸内堂,坐着一位年近六旬老者,手里拿着一份邸报,长叹一声:“圣祖复生矣!大明中兴有望也!”

老者身长体阔,飞眉剑目,虽然脸上略有斑驳,与岁月刻勒的皱纹,但任然可见其昔日俊美之资。

头戴一顶四方平定巾,身穿一袭水青暗纹道袍,外披一件青丝薄纱道袍,拿着手中邸报,亢奋不已,嘴里来回念叨不止!

老者名为周启东字意鲁,本为莆田人,其先父为荆府纪善遂占籍兴国,做了一辈子科举学子,终于在弘治十四年乡试中举,被举泾县知县,为官宽和清洁,颇有政绩,甫考功成即退。

时左手一男子,年纪三十五六岁,身穿一袭湛蓝色丝绸襕衫,头包网巾,横叉玉簪,一身书生气息,相似青年周启东的周包荒笑着答道:“此圣人初践大位,已见圣祖皇帝之资,亦诚如爹爹所言,的确中兴在即!”

而周包荒说完之后,在右手的周包茅瓮声道:“大哥、爹爹之言甚是,今上乃我大明不世之帝,早晚必定可以中兴明室!”

其实这种想法不只是周启东一家,如前内阁大学士谢迁、费宏、刘健等,甫接邸报,即高呼:“中兴矣!”

至于谢迁、费宏等接到起复圣旨之后,立即连夜兼程,赶赴京城。

至于南京官员,更是磨拳擦手,随时准备掀起风浪,助自己回到北京,辅佐圣君。

其余科考士子,更是在听闻今上圣德,各个头悬梁锥刺股,挑灯夜读,准备一举中第,与朱厚熜一同建设大明。

周启东一家,不过是整个大明缩影……

“是呀,你每可需好好攻读诗书,如此才能更好入佐朝堂,为国家出一臂之力……”

周启东放下邸报,陷入沉思当中,昔年光景历历在目。

当年其一朝乡试中第,便雄心万丈,准备来年春闱折桂,只不过事与愿违,虽然选了官,但是一直以非进士引以为憾。

如此他便在两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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