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长得如同三寸丁,想要爬上龙床之人,能从南京排到北京。
随着一间间宫殿而过,抵达朱厚熜在广寒殿寝宫,任蝶衣心情愈发难以平复,眼下是决定日后尊卑之机,一定要好好把握……
朱厚熜也不管任蝶衣何想,反正此刻的他已然气血上涌,只惦记着等下如何吃羊羔,哪里还会去管对方什么想法?
且朱厚熜从未谈过恋爱,向来需要之时,挥手之间,大把人排着队求上温床,哪里需要他去猜测对方想法?
是故对于任蝶衣什么心中之意,他不知,更不想知。
与其猜测对方再想什么,不如想想,接下来用何种姿势,才是王道。
走过殿阁,绕过阙楼回廊,朱厚熜抱着任蝶衣往宫中浴池走去。
讲究卫生能长寿,这点哪怕如今血气全部涌入脑子,已然属于谨记之事。
浴池方圆一里开阔,四周以光洁如玉的石头相砌,但四周棱角被打磨的光滑玉润,另铺垫毛毯,避免沐浴之人滑倒摔伤。
池底同样镶嵌光滑石板,石板上雕刻祥云浮文,随着波光涌动,好似云儿亦在飘浮。
池边有汉白玉石所雕刻龙头,正在往池中施云布雨,保持皇帝所沐浴之水,不会是死水一滩。
当然如果皇帝需要热水,宫中内侍会在池底不停烧火,保持水中温度,一定会在适当温度。
不过朱厚熜一来,就废弃如此浪费之举,且如今又是炎炎夏日,更不需要烧火保持水温。
心急火燎的朱厚熜****,不一会儿,将任蝶衣身上彩练剥下,至于光洁如玉之身,留在空气当中。
“好家伙,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
方才抱着任蝶衣朱厚熜还没感觉什么,而今却直接亮瞎他的眼。
对方身材实在过于火辣,血气方刚的朱厚熜,一时间犹如饿狼,冲进池中……
“陛下可要怜惜……”
……幽道不曾缘客顾,庭里玉池润蛟龙!
站在池边角落的彤史官,连忙拿出纸笔,开始记录:「正德十六年夏六月、壬午,帝于广寒殿临幸朝鲜女任氏……」
彤史官为内史官,专记宫闱内事,便是皇帝临幸嫔妃、皇后,也必有其在场观战,记录所有事情。
避免出现有人狸猫换太子,或是宫妃秽乱宫廷等等之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