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日上,但是起码有足够底气。
朱祐樘,众所周知的弘治中兴。
身处在明朝天灾最频繁,最严重的时间之内,打出中兴名头,无论是国力、控制力、人口在这一时期,都有可见增长度。
但这些美好的势头,也不过只是撑住区区七八年而已。
家族传统手艺就无法自抑,躲在深宫斋醮、嗑药、修长生,导致所谓的弘治中兴,昙花一现。
倒是历史的嘉靖意志力最强,硬生生拖到二十年左右,才让国家开始下滑。
所以,杨廷和的说法非常对,只要耐得住寂寞,胜利终归是属于内阁。
可是同样的问题来了,谁有知道皇帝能够支撑多久?
一年后?
两年后?
五年后?
十年后?
诺干年后!
在场诸人何在?
只怕真到那时候,在场诸人早就成了黄土一抷。
那最后岂非变成,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后面的内阁又不是他儿子、孙子,有必要熬了一辈子,替别人熬出头?
是故谢迁、费宏二人嘴巴张了张,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此时朱厚熜已然抵达午门。
二人只好咽下脱口而出的话,重新排班站好,对着落座的朱厚熜进行参拜,得到回应之后,再行返回班位。
皇帝今日召集要臣奏对,百官皆知事情轻重,各自敛息屏声,等待圣训。
“奉圣谕,赐座!”
百官退回班位,朱厚熜示意身旁的黄锦,然后宫中内侍端着小几,放在众人身下,然后各自离去。
群臣得到座位之后,再行站出班位伏地感谢:“臣等谢陛下恩典!”说完之后,起身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