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访,还望元辅勿怪!”
说到这里,杨廷和面色就变了,带着质问之声:“陛下如何能够鱼龙白服,岂不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无妨,朕出行有亲军严加保护,不会有事,我也请过两宫懿旨,今日前来是找先生有事。”
朱厚熜的确是亲军护卫,安全问题上面不用太过担心,可至于所说请示两宫,纯粹就是忽悠杨廷和。
杨廷和依旧面色不善:“鱼龙白服素为君王大忌,臣恳请陛下,他日勿要如此。”
“朕知道了!”朱厚熜连连点头,至于是否真的,那就看他心情,随后对着护卫等人再说:“你每都退下,我有事要与阁老密谈!”
朱厚熜话毕,所有人陆陆续续退场,给杨廷和与皇帝足够空间,连杨瑶宸也是如此。
朱厚熜还在杨瑶宸走时,用眼神挑逗了一番,使得对方满面羞红,拿着手帕遮着脸重重跑了出去。
随着房门被关,屋内烛火照印着二人身影,杨廷和拱手相问:“敢问陛下有何要事?”
朱厚熜今日态度异常,杨廷和也不敢保证皇帝闹什么幺蛾子,但丑媳妇终归见公婆,事情早晚是要水落石出,没必要拖拖拉拉。
“你先看过这个吧!”
朱厚熜将袖子里面一碟卷宗拿出,递到杨廷和面前,便不再打搅,而是翻阅着杨廷和所写的三录,这也是他对自己仕宦事情记录。
杨廷和拿到卷宗,拿到烛光之下细细览看,越往后看,额头汗水越发密集,一时间只感觉喉咙干涩,不能再发一言,瘫在座椅之上。
良久之后,杨廷和仰天长啸:“鳌峰、湘皋糊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