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具体相商,然后将解决方法送到朱厚熜案桌,由朱厚熜进行决定。
乔宇眉头紧锁,看了看诸人,然后再道:“陛下圣心远虑,臣简略之才,未有深见,于此事乔宇不敢喙言,只是陛下所言皇长子过继一事,恕我们不敢从命!”
乔宇他们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皇子兼祧之事,其次才是内阁权利被剥夺。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眼下内阁已经可有可无,废不废都是一回事,大家心中并没有太多感想,但是皇元子过继,关乎社稷,孰重孰轻,还是需要分辨清楚。
毛澄、李鐩、彭泽、张子麟、孙交五人一齐发声:“大冢宰所言有理,伏望陛下三思!”
朱厚熜却不容置喙,坚持自己做法:“朱载圳过继之事,我已思之又思,你们无需再劝。”
“臣等年高,请陛下容我们辞官归野!”
既然朱厚熜不听,乔宇几人也就没有再劝,而是将怀中题奏呈递,伏拜请辞。
这也是他们最后的办法,既然不能阻止,那莫不如就此辞官,不然天下清议,谁能担当?
朱厚熜勃然大怒,怒视六人:“你们是在威胁朕?”
“臣等不敢,实在是臣等不堪劳负,倘若陛下执意如此,那我们必然不容于世”
朱厚熜见到六人硬刚,一时间怒火冲天,但理智打败了怒火,这些人可以走,但绝不能在此刻,于是说道:“你们先回去,辞官之事,我会细思一二!”
“臣等告辞!”乔宇等人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继而整理衣冠之后,退出大殿。
“陛下麦太监求见!”六部尚书刚刚退下,就有内侍再次入殿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