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皆是,翻开一本方志,即使里面什么都没写,必然会有孝女、节妇一卷,可投降派,依然不见减少,这说明即使妇女再如何守节,也抵不住人们趋吉避害的本能。
于是朱厚熜道:“这些圣人大道理就休要再讲,既然你都说了,百姓不懂,说这些又有何用?
从即日起,凡愿改嫁者,皆从自愿,若有阻拦者,捕以严惩。
另外增加凡男子娶,不经妻同意者,不可纳之,若强行纳入,妻可入衙门状告得实,家产允合离,夫妻家产一半归女方。男子若偷养外宅,官府强制合离,夫妻家产归女方所有,若有子女亦归女子。”
“圣人如此,百姓何如从之?”
朱厚熜怒目而视:“是你们无法从之,还是百姓无法从之?”
“皆无法从之,昔日司马温文正公、朱徽文公等皆崇女子进学,何以今日难以为继?无外乎那男女之妨也!
丈夫在为家之梁柱,在大,为国之梁柱,躬耕田亩,砍柴担水,征战沙场此种种皆是男子为主,若女子势大,动辄悍妇盛行,因一时冲动,而状告丈夫,日后何以为继?此陛下不可不明查也。”
“嗯?你不说朕还忘记了,即命将教坊司内,有才德的官宦子女发还民籍,设立女子学堂,一应与男子一般,有司即刻执行。”
不说朱厚熜还忘了这茬,女子学校还没有搞,这个必须要有,虽然效果肯定不怎么样,但起码算是个好的开头。
“陛下”
“朕已经数思,如果谁无法办到,可立上致仕,朕折日批发,另外王琼战报酌情处理。”群臣一句话还没说完,朱厚熜直接打断后续,然后又一次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