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和能力,想要踏足官场?”
王延喆咽了口唾沫之后,艰难说道:“那大人为何不向陛下请辞?而且既然父亲如此清楚处境,为何还要与杨石淙如此亲密往来?”
“呵呵!”王鏊冷笑一声,然后道:“你以为国事台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成?没有陛下示意,谁敢私自决议?一次两次,圣人尚可无视,可次数要是多了,难免不会招来以退为进的嫌疑。
至于我为何与杨安宁亲密,无他,惟试一试安宁而已,看他到底是走向哪边。”
“为什么?”
“你这痴儿,一虎狼之辈安居身侧,如何不需要试探一番?今日杨安宁若是通风报信,那他必然不是与我同路。若是不报信,则证明此人,暂时无心争斗。”
杨一清这个人,做人实在太过圆滑,一到国事台,事事故意请教自己,这就让王鏊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
至于说什么甘愿附骥这种话,狗都不信。
杨一清不是那种老好人,更不是那种甘愿人后的人。
宁**头,不做凤尾,才是他的真正性格,至于其他的,不过是他的一副伪装而已,能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过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