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的么?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啥九分熟的啦,五分熟的啦,都是想要涉及一番的……
而阿济根也就三十不到点,在这个豆蔻女子便要结婚生子的时代,自然已算年纪大了,在后世那个却正是女孩子最为美好的年纪。
别院内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关于阿济根的,早已被每天都来送一次物资的女真奴才们,除了禀告给自己的主子之外,还传到了市井之中。
于是,各种版本的趣事便香喷喷地出炉了。
最叫人唾弃也是最被人津津乐道的,是五十三号小牛犊子一般强壮的大明少年郎,都爱上了阿济根,也都拜倒在了她的旗袍裙下唱征服。
这真的是……好生令人向往……啊不!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啊!丢女真贵族女孩子的脸啊!
据说,连那条纯毛的黄毛,都没能逃脱她的魔爪呢。
不过好在,因为都是少年郎的缘故,大多不顶什么用。
除了那个叫作店小二的,还有那个小三儿的。
这不,为了争夺谁才是最强壮最厉害的那一个,二人便像是白山黑水间的头狼,争夺谁才是部落王者的那般,公然地在大街之上一决高下。
结果,那个据说能与多尔衮贝勒打成平手的小伙子胜,便冷哼一声,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入别院,去行使他对于部落所有物品的主权了。
可是……阿济根明明是属于女真族的啊!与他大明辽东关宁来的少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黄重真听到了这个版本之后,不禁目瞪口呆,那天他实在只是帮助阿济根在拉伸经脉,用养身的话来说,就是延年益寿,益气养颜。
毕竟,在话语古语之中,有着“筋长一寸,寿延十年”的说法儿。
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真相的周吉祖大乐等人,都宁可相信坊间流传的那不切实际的夸张版本呢?吴三桂更是因此而再次憎恨上了自己。
这一天,阴沉的天气将傍晚的沈阳衬托得更加昏暗。
范文程一如他那女真主子的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黄台吉身边,佝偻着身子道:“启禀贝勒,奴才刚刚收到消息,继那日因为徐亦欢而当街争论之后,那店小二与那小三儿,再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当街争斗。”
“哦?”黄台吉放下手中的书籍,揉揉深锁的眉头,挑挑眉问道,“谁赢了?”
“自然是店小二那小子,毕竟是能与十四爷当殿争斗而不落下风的人,那吴小三儿被他揍得嗷嗷直叫,鼻青脸肿。”
范文程笑嘻嘻地说道,说着便朝黄台吉下手那个一身华丽锦衣,正悠闲地喝着茶的十四爷,充满歉意地拱拱手。
多尔衮放下茶盏,看着他道:“是因为阿济根那个女人么?”
多尔衮年纪不大,眼神却如鹰隼一般犀利,尤其是在大政殿内,被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稍稍挫败之后,非但没有消沉,反而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了。
范文程被他盯得有些紧张,不明白为何自己百般示好,却仍然无法像在奴酋与黄台吉处那般,得到这个耀眼存在的认可。
他却不知,奴酋与黄台吉这两个心思深沉之人,哪是对他产生了认可,分明就是将那份鄙夷与厌恶,深深地埋藏于心中,顺便压榨他那利用价值而已。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啥心情都写上脸上的少年多尔衮,更加耿直一些。
任凭他以奴才的身份出人头地的心志,再如何坚定。
此时,也禁不住心头微微苦涩,便将身子佝偻得更低了一分,陪着小心道:“回十四爷的话,正是那个女人。”
多尔衮哼了一声,便再次开始静静地品尝大明江南的茶水,不再说话。
范文程等了稍顷,等不来命令,便又试探着对黄台吉献计道:“启禀贝勒,所谓少年慕艾。奴才斗胆,恳请贝勒投其所好,以美人相赠,以作试探。”
黄台吉沉吟稍顷,便放下书本看向他道:“这些人的底细,都查清楚了么?”
我来自辽东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