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嚷嚷!”
重真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带着二狗它们回到了店内,还吩咐掌柜的说:“这群龟孙子有钱,把参观老虎和黑熊的门票费,收得再高一些!”
“好嘞。”奸商掌柜当然不肯放过这种哄抬物价的机会。
“怎么走了?有本事别走啊!”
“是啊是啊!有种的出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二狗与老虎黑熊扭着硕大的臀部一进店,东林士子们的嚣张气焰就回来了。
吴三桂觉得自己的暴脾气已经好很多了,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来到二楼打开窗户吼道:“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尔等匹夫既有空在此耍嘴皮子,何如去给老百姓干点实事?平整一垄土地也好啊!”
围观的百姓当即轰然叫好,便连黄重真都朝二楼竖起了大拇指,虽然这小子这句话里的两句名言,都是抄袭了自己的。
但他并不排斥全天下的人,都能尽早明白这两句话的含义,从而让这个焦灼而又不知实干的社会风气,逐渐地转换过来。
但事实证明所谓的东林少年士子,根本就是一群杠精,当即有人反驳道:“你这个老匹夫……哦不,你这个丘八小匹夫知道啥叫空谈误国,啥叫实干兴邦不?”
黄重真终究还是选择把吴三桂叫了回来,然后派遣二狗领着老虎与黑熊出去镇压这种口水起义。
三只萌宠也并没有动手,而是站在街上咆哮了一阵,那群以口水仗见长的东林少年士子们,便都狼奔豕突,一哄而散了。
吴三桂朝黄重真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还是大哥有办法,我服了。”
黄重真比他高了小半个头,便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瘦削坚毅的肩膀,还给了他一个充满鼓励的笑容,道:“好好干!”
吴三桂瞬间便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大有冲冠一怒的趋势。
“得,老子以后还是继续打压你吧!”黄重真耸耸肩膀道。
“为啥?”
“老子怕你冲冠一怒为红颜!”
“老子说了老子不会的!”
“那就最好!希望十八年后,你依然牢记着今日所言!”
“别说十八年,便是一百八十年,老子也记得!”
“那时候你早就成为一捧黄土了!”
“那就让老子的子子孙孙家祭之时,告诉老子!”
“好!老子会让老子的子子孙孙,告诫你的子子孙孙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黄宗羲左瞅瞅右看看,不明白刚刚还同仇敌忾的两个人,为何会突然这般较真,至于二人的绕口令,以他之才,自然是无需分辨的。
卢象观却早已经见惯不惯了,拉着他就去后庭喝酒研究书法去了。
张盘是个大老粗,加不进如此文雅的行列里,便扯着吴三桂研究兵法去了。
魏忠贤的手下向来都是东林做什么,我便与之针锋相对的。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因为重真的奏折是老魏提上去的,便与东林大唱对台戏,而是选择了冷眼旁观。
倒是魏忠贤不肯让这种好机会白白流失,权衡许久,还是报告给了天启。
本以为天启多少会埋怨几句不干正事儿,却不想这一次却哈哈大笑,还极有兴趣地问道:“谁赢了?”
“当然是关宁来的少年们,毕竟是一群会武功的,尤其是那只蝗虫,据说连我大明国教之精髓太极拳和剑术都十分精通呢,遑论还有三只猛宠呢。”
“哦?朕记得他自称是抚顺人氏吧?哪儿学来的这些本领?”
“据说是他师尊教的。”
“师尊?”天启稍愣,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老师孙承宗,才道,“是谁啊?”
“据说……是徐渭徐文长呢。”魏忠贤神秘兮兮地说道。
“徐渭徐文长是谁?”天启愣然问道。
魏忠贤终于确定,这个皇帝不知道赵高是谁的行径,大免并非装的。
于是心中稍安,解释道:“那是世宗皇帝时期,总制南直隶、江浙、福闽等处大臣胡宗宪的幕僚,助其于东南平寇后又前往辽东为李成梁幕僚,收其长子李如松为徒,授其于日后援朝破寇之才。”
“朕太太爷时期的人?那不是早就死了么?”天启更加惊愣了。
魏忠贤赶紧说道:“皇上莫急,那小子自己是这么说的,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查!”
“诺!”
“朕吩咐你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正尝试与其接触,未免东林获悉,因此老奴才故意导演了这出烟雾戏。”
“真有你的,你果然就是东林的克星啊!”
“皇上谬赞,老奴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
“行了行了,没啥事儿就快滚吧。”
“老奴遵旨,老奴告退。”
“对了,你说该不该给那三头朕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