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提醒。”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信王啊?”洪承畴汗颜暗忖,又低声道,“如此一来,我俩不是把布政使大人给架空了?”
重真掀眉怒道:“上有巡抚下有参政,他这个布政使当不当有什么区别吗?你也不用疑神疑鬼的,就给老子好好干,干出点实实在在的政绩来。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曹尔桢这个屁用不定的陕西巡抚也算当到头了,就算他的背后站着魏忠贤也没用,本王出发之前,朝廷已在挑选新的官员。”
洪承畴腆着脸道:“如此高位,会落在谁的头上呢?”
重真第三次斜睨着他道:“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你才几岁?就连屁大点的政绩都没有做出来过,就试图染指一方巡抚?”
洪承畴被无情揭破内心深处的渴望,居然一反常态地没有郝然,反而哈哈大笑道:“信王果真是好眼力,俺老洪的心思,居然都被您给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