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起义的劣根性,一边又不断地鼓动别人去给这个世间制造更多的纷争。华夏只有一个,破而后立固然爽快,但是重建的艰辛,除了当事之人,又有谁能体会得到呢?就像后辈总是无法理解长辈的苦口婆心。”
来自22世纪的重真,无疑比本土的华夏人有着更多深沉的思虑。
官员、兵员、富户、穷人、刀客、盗匪……这里有着一个无线循环的死结。
重真认为要想破开这个死结,就必须先以巨力破之,再以清流梳理之。
双管齐下,方有成效。
无论是如杨鹤一味纵容维稳者,还是如洪承畴一味清剿者,都不能成功。
因此对于王嘉胤这支最先起事,由有土的农民变成无田的佃户,最终由饥民产生质变转化为流民的所谓义军,重真暂时只能悲痛地秉承剿灭的原则。
然而陕北的高原沧海桑田,哪怕是县城附近都布满了沟沟坎坎。不像辽西平原那样可以供骑兵肆意驰骋,关宁铁骑和王虎编队,都受到了地形的极大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