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怎么一回事儿,也深悉她始终不能释怀两个胎儿尚未成形便已流逝的遗憾,便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道:“是朕不好。”
张皇后听着皇帝丈夫的歉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红唇近乎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道:“都过去了,皇上千万莫要自责。话说皇上许了信王皇太弟之位?”
天启启齿笑道:“他想得美,以为一个皇太弟就能让朕满意了么?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比蝗虫还要善于蹦跶的信王,怎可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皇上难不成直接让他摄政朝纲?”张皇后继续将话风吹进了天启的耳朵。
“摄政朝纲?”天启一愣,旋即大喜,接着又龇着牙道,“以皇太弟之位而摄政朝纲,别说大明,便是历朝历代都从未有过,朕莫非要开历史之先河么?”
“皇上欲效古之圣王尧舜禅让,区区摄政朝纲,又有何惧?”张皇后轻轻地白了天启一眼,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