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奋。
但袁七等人怡然无惧,站在点将台上一字排开道:“不服?来战!任挑!”
人狠话不多,气势吓人。
有平日里吆五喝六、膀大腰圆的士卒上台挑战,却两三个回合就被轰下。
“你们!真不行!”袁七继续挥动着他的手指,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但他确实有着羞辱人的资本,因为来自关宁铁骑的他,真的很强。
不止是他,就连他身边那几个一句话都没说的少年汉子,也都极强。
每个人都被挑战了不下五遍,保持全胜战绩,巍然不动。
三大营里的士卒终于把目光从这些铁血少年的身上,放在了一旁的武器之上,急着挽回颜面上台挑战的那几个人,就跟袁七说得那样——不行。
袁七鄙夷的斜睨刺痛了三大营士卒的心,然而连续吃瘪之后,你推我搡,竟许久都没有人敢上台。
“三大营啊三大营,都快成为混吃养老的居所了。”袁七极尽羞辱,以此激励,终于有少年听不去了。
一些平日里大多不怎么合群的少年,在质疑的目光乃至于成片的嘘声当中毅然上台,让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那些士卒,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