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客家人。”
重真不再只对着直属于自己的麾下进行说教,而是尝试着开课。
课堂也不总是固定的,有时候会在城墙之上,有时候会在大树底下,有时候就在前门大街的闹市里,有一次进城之时偶遇大雨,就干脆在广渠门的城洞里。
更多的时候就在田间地头,因为重真最常去的,还是以食为天的农民耕耘地。
聆听者分门别类,有老农没钱读书的儿子,有没钱老农拼了命也要供养识字的儿子,有看热闹的泼皮,有抱着试试看态度的儒生。
起先都是年轻人,后来年迈的教谕也被吸引了过来,江湖说书人也加入其中。
独孤灵这家伙脑子活泛,点子贼多,总是充当着引导者的角色。
对于重真所展示出来的新思想,许多人如老鸭听雷,懂都不懂。
有些人嗤之以鼻,认为区区数十万人口的建奴,绝无入主中原的可能。
尤其是江南的地主贵族在不久之后听到了说书人的传唱,一百个不信,就算勉为其难相信了,也认为有着长江黄河作为天堑,建奴也打不到南方来。
“靖康之耻,绝无再次发生的可能!”
但是许多的北方人,尤其是京畿、山东一带的,却对建奴的危害深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