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来没人是你的对手,就连法王境的强者,你都可以轻易诛杀。”
“你太强了,强到你完全可以不在乎世间的一切,本汗想来,在你眼中,本汗的存在,恐怕也只是挥手便可抹去的存在,你又岂会在乎一个对你毫无威胁之人的所思所想!”
听到这话,徐天涯轻笑一声:“大汗说的没错!”
“但大汗你却算漏了一点。”
说到这,徐天涯轻笑一声:“我不喜欢背后耍阴招之人!”
话音落下,一声剑鸣响起,那高高飘扬的大纛应声而倒,徐天涯已是消失不见,唯有一道声音还在现场回荡。
“大汗你英雄一世,理当寿终正寝,但大汗你的那四个儿子,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看在大汗与我如此投缘的份上,我就给他们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内,被我追上了,就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了!”
声音传入耳中,铁木真的心,就像被巨锤敲击了几下一般,但他却是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一个时辰时间
以他对法王境的了解,他的帝国传承应该是保住了。
哪怕最终,他最优秀的儿子术赤,察合台两人的头颅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依旧谈笑风生,似乎在维持着他成吉思汗最后的威严。
残阳如血,洒落在这位草原至高无上的王身上,他的眼眸,也慢慢的失去了光泽,一如他面前的两颗头颅一般
苍茫的号角声响彻了血红的天穹,哭泣声隐隐约约的从蒙古大营响起,随即愈演愈烈,整个蒙古营寨。皆可以看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的身影。
郭靖怔怔的注视了蒙古大营许久,他朝聂长青与徐天涯拱了拱手,沉声道:
“上位,徐大哥,我欲前往蒙古大营一趟!”
“去吧。”
闻此言,聂长青沉默一会,摆了摆手。
郭靖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一步一步的朝蒙古大营而去。
“师弟你杀了术赤,还有察合台?”
聂长青忍不住问道。
“杀了。”
徐天涯点了点头,他望着蒙古大营的那一片悲呛之景,眼神却是有些飘忽。
一个时辰时间,以他现如今全力御剑飞行的速度,他可不只是寻到了术赤,察合台两人!
铁木真的四位传承之人,他可是一个不落的寻到了。
他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那黑袍男子的声音。
“阿秋仁愿以命抵命,只求道长饶过几位王爷!”
“阿秋仁发誓,此生绝不踏入中原半步!若违此誓,请长生天降下刑罚,让我阿秋仁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他最终还是只取了两人性命,而拖雷,窝阔台,阿秋仁,这三人的性命,他却留了下来。
虽说震撼于一先天法王境强者的跪倒哀求,但这自然不是放过他们的最重要原因。
其中原因很简单,他不喜藏传佛宗的某些教义,也不愿藏传佛宗太过强盛!
一个失去支柱的蒙古帝国,一个四分五裂的草原,可抵挡不住藏地佛宗的侵蚀
“蒙古衰落将是必定的事情,接下来,就看师兄你怎么处理了。”
徐天涯突然出声,他对接下来聂长青如何谋划没有丝毫想法,到了这个地步,就算聂长青待在这碧落关不动,蒙古人也会主动前来给个说法
他直接下了城墙,与久别的江南七怪再次重逢,聊得好不畅快。
而蒙古之事,也和徐天涯的预料没有太大差距,蒙古果真来使,欲了结此场虎头蛇尾的战争。
双方谈判商议许久,其中内情徐天涯也没去打听,整日待在郭靖的将军府中,逗弄着已经被接回来的郭破虏。
娃儿憨头憨脑的,煞是有趣。
没过几天,京都三大营近十万大军便已进驻了碧落关,此时的蒙古大军,早已后撤了数十里,唯有一支负责护送谈判使团的偏师,还驻扎在碧落关外。
只不过此时谁都知道,这场战争,已是打不起来,如今这异变的时代,北地尚且还有大片地域未收复,聂长青又哪有能力踏足草原。
而蒙古大军,孤注一掷已经失败,再头铁,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帝国彻底的崩溃。
双方能做的,也就只有谈判,对蒙古而言,这场谈判,反而更像是准备赔偿,赔偿战争对北地朝廷的损失!
此刻的他们,在那一柄长空剑威压之下,比谁都急着了结此事。
谈判并没有持续太久,就以蒙古付出了海量的赔偿而结束。
见事情了结,徐天涯也没再于碧落关逗留,聂长青也是在留下一部精锐随同残存破虏卫驻守碧落关之后,便率领着大军将士踏上了归京都的路途。
大军回归京都,整个事件亦是随着与大军同行的江湖人之口,传播得沸沸扬扬。
这时,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