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寻常人去揣摩。”
张监察不同意,认为这个方法太过冒险,几乎就是在赌博。
“难不成就让这贼子猖狂,如此贪生怕死,你们让陛下如何想,让太渊百姓如何看待。”
袁城主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震耳欲聋。
在场的众人心神皆是一震,md,当土皇帝当惯了,忘了上面还有一个真皇帝。
这些贪生怕死的话传上去,恐怕会引起陛下的怒火。
有人杀了刑首,他们却在这里因为以后一场还没出现的屠杀而畏首畏尾,实在离谱。
“身为陛下的肱骨之臣,理应维护太渊的尊严,纵死何妨?”袁城主趁机道。
几人心中都是轻叹,齐称道:“袁城主所言极是。”
“传我和几位大人的命令,将人犯宁宇…剥夺…”袁城主点了点头,唤来一名心腹,当着几人的面道。
话还没说完,袁城主的眸光就是一凝,蓦然抬头看向屋顶,一道流光落下,直直的落在了桌子上。
透过屋顶的小洞口,他看到了一个白袍面具人,他并没有什么动作,此人他留不下,即使知道是三皇子的人,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