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次,未必就……”
楚泽道:“既能做此局,必是做了万全之策,甚至暗中给你吃了助孕的药物。”
闵郡王妃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起昨日吃的一盅血燕。
楚泽听到她吸气,微微转身,又觉非礼勿视,问道:“你可是有觉不妥?”
“我昨日吃了一盅血燕,是太妃让人伺候我吃的。”
楚泽的俊脸有些扭曲,捏了捏拳,张了张口,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王爷,我年岁已大,你我也不过一夜夫妻,便是有助孕之药,也未必就真能怀上,您大可放心。倒是王爷,今日引蛊,还请保重。”
楚泽心里有些来气,忍不住转过身来,看着坐在红床的她,乌黑的发丝如瀑,肌肤雪白,不禁想起两人一起时的画面,脸有些热,转过脸去。
“你一向都是如此逆来顺受吗?被人如此羞辱算计,你就没有一点愤怒生气?”
闵郡王妃愣了一下,道:“我已习惯了,若可以,我大概会盼着喝一盏忘川水,忘记我的出身。”
楚泽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道:“你歇着吧。”
他往外走,身后,传来闵郡王妃的话。
“王爷不必愧疚,也不必担心,从今往后,我也只会是楚家妇,而非夏氏女,或许我自私的忘却,会过得自在些。”
楚泽脚步顿了下,大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