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样?事关天子,自是谨慎又谨慎的,那可是把这府里上百号人头栓在裤腰带的生死大事呀!”
宋大夫人支着头,说道:“你别说了,我反省还不行么?不过母亲偏和相爷上眼药,也不怕我们夫妻离了心。”
房妈妈没接这话,是听出里头有一丝怨怼了,婆媳关系么,她可插不上手。
春晖堂,宋慈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对宫嬷嬷道:“怨我?她就是怨我,我也得说。夫妻岁月静好是好事,但遇着大事,一人愚昧无知,遇事不稳重,这府里还能岁月静好么?我教不会她,就让她男人来提点,也好叫老大知道,自己媳妇儿是个什么段位,他也好有个判断,将来不至于因为妇人的一点小私心,而让整个棋盘乱了。”
落子么,一步错,全盘皆输。
宋大夫人这人都是给惯的只知花红而不知花有败的一天,她才不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