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白家寨即便有,也没有多少罢。”
“没有多少,也得寻找。”方源心道。
可是这事情麻烦,白家寨这些年来有渐渐崛起之迹象,开始渐渐动摇古月山寨传统霸主的位置。
方源要擅自进入白家寨,恐怕还没有见到山寨的大门,就被n戒巡逻的白家蛊师打杀了。
但即便如此,方源也想要尝试一番。毕竟这苦贝酒,比十万里之遥的绿艾酒,要靠谱多了。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方源却发现掌柜老者仍旧站在自己的身边。他便挥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老者却没有走,脸上流露出犹豫的神情,言又止。
最终他鼓起勇气道:“公子,您能不能把这酒肆再盘回来呀。小的和全部伙计,都想在您底下干活呢。您不知道,老东家一回来。就克扣了我们一大半的酬劳,仅靠每月那么点的元石,小的们都很难养家糊口啊。”
方源摇摇头,面无表情:“这家酒肆我已经卖给了他,按照约定,是盘不回来的。再者,我也不想经营这酒肆的生意。你下去吧。”
“可是。少东家”老者犹自驻足。
方源不悦地皱起眉头:“记住,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少东家了!”
他先前为这些人涨了薪酬。不过是想调动出他们工作的热情。为自己所用罢了。这些人却以为他好说话,就得寸进尺。
自己现在靠着贩卖生机叶,只能做到自给自足。又一直为苦酒烦心不已,凭什么要为这些人盘回酒肆?
“可是少东家,我们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呀!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们吧。”掌柜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
这番响动,顿时引来了周围酒客的关注。
方源哈的冷笑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坛,砸在掌柜的头上。
夸嚓一声。
顿时。坛身破碎,酒水四溅,老汉头破血流。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没眼s的东西,滚。”方源眼中冷芒四s。
掌柜老者被这杀气一激,霎时浑身一颤,猛地惊醒过来,慌忙退下。
不论哪个世界上,总有一群弱者,乞讨强者的施舍,死皮赖脸又不知分寸。好像帮助他们才是强者的风范,不帮助他们就是不对的事情。
弱小者就该有弱小者的样子,要么认命,卑贱如奴,要么就奋发,低调地努力。
强者对弱者的帮助,只是心情好时的施舍罢了。
弱者自己不努力,死皮赖脸地向强者乞讨,还一定要有个结果,纠缠不清。那么受到拒绝也是活该。
甘于弱而不自发努力,只想向强者乞讨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掌柜的”
“快给掌柜的包扎伤口。”
伙计们围着满脸污血的老者,一阵忙乱。
掌柜老汉不过是一个凡人,就算是当场杀了,也不要紧。
此事如此收场,周围的酒客们顿感无趣,纷纷收回视线,继续他们的谈话。
“你知道吗?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你是指那只吞江蟾吗,这事情现在谁不知道?”
“这可是五转蛊虫,要是处理不当,恐怕就要有灭寨的危机了!”
“据说这吞江蟾,以水为食。饿了的时候,就张开大嘴,直接吞吸一条江河!”
“它要是发怒,能水漫青茅山,威能恐怖至极,我们恐怕都得死!”
“那可怎么办啊?”
“唉,这事情就看家族高层怎么处理吧。反正我们也逃不了,能逃哪里去?”
酒肆中,弥漫着一种慌张迷茫的气氛。
“吞江蟾么”方源听着,心中存着一股笑意。
恐惧是会传染的,并且越传越恐惧。
其实吞江蟾n情十分温和,并不可怕。它生n嗜睡,常常有人看到江河中随波逐流的吞江蟾。它们往往将白s的肚皮朝上,仰躺在水面上呼呼大睡。
有时候睡醒了,就吞吸江水果腹。饱了之后,就继续睡觉。
它们对战斗和杀戮不敢兴趣,要是碰到敌人,第一反应就是逃避。除非是身陷绝境,实在躲避不了,它们这才会悍然反击。
它们战力雄浑,嘴巴一张就能喷涌出一条滔滔长河,河水席卷大地,顷刻之间,就能营造出一片泽国。
“这只吞江蟾,应该是睡着了。随着黄龙江水,无意中进入了支流,然后被水浪带到了青茅山脚下。”方源猜中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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