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花虞姬端着奶水走到跟前,逍遥子便跑到了花虞姬的跟前,盯着碗的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看见逍遥子跑了上来,花虞姬也就轻轻地弯下腰来,将装有奶水的碗缓缓地递到了逍遥子的面前。
还不等花虞姬将碗递到面前,逍遥子已经伸出他那胖乎乎的手,一下抓住了碗口边,便往嘴巴上送。
“这小子,好像是饿死鬼投胎来的一般!”花虞姬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暗地道,口中却笑着说道,“小心肝,你得慢点,小心呛到!”
哪管那么多,逍遥子第一次喝奶水,准确地说,那是吸吮奶水,一张小嘴蠕动着,舌头裹了裹,看上去就如婴儿吃妈妈的奶一般,很好看。
睁大双眼,惊奇地盯着逍遥子的嘴巴,花虞姬的脸上尽是好奇,见逍遥子将碗里的豹奶喝得干干净净,便蹲下来,笑眯眯地道:“小心肝,你给妈妈说,你今年几岁了?”
逍遥子将头别在一边,想了一下,伸出三个手指头,奶声奶气地道:“小心肝今年三岁了!”
“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吃饭吗?”花虞姬依然笑眯眯地继续问道,“你吃奶奶,怎么像刚刚才出生的婴儿吃奶奶呢?妈妈不懂,你给妈妈讲讲好吗?”
“我以前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醒了,就这样吃奶奶。没有吃过你说的饭!你说的饭是什么东西?”逍遥子疑惑不解地睁大了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花虞姬道,一脸茫然。
看着逍遥子茫然的神情,知道这个小家伙的确不会吃饭。都三岁了,还不会吃饭,他的妈妈可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啊!花虞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心中却在寻思道。
“我要睡觉觉!”
“这饭……”刚刚出口准备给逍遥子解释什么是饭,却发现这小家伙突然将双眼一闭,便张嘴哭闹道,花虞姬还没有来得及放碗,逍遥子便往地上软去,花虞姬只好拿着碗,赶紧用手臂挽住逍遥子的腰,将逍遥子抱起放在了床上,还没有直起腰杆,便发现逍遥子已经沉睡了过去。
“总算轻松了下来!”花虞姬直起了腰杆,轻轻用手拍了拍腰,看着熟睡的逍遥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哟!糊涂得竟然用洗脸盆来给这小心肝接屎。”转过身来,发现逍遥子拉的血便还在洗脸木盆里,这才回过神来惊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碗放在了桌上,端起木盆仔细一看,不由得眉头一皱,喃喃地道,“这小家伙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竟然拉出来的屎全是血。既然当了这小心肝的妈妈了,这得想办法给他治一治,如果时间拖久了,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啊!趁着这小心肝睡着之机,我得出去一趟,给他找来郎中看看。”
赶紧将洗脸盆内的大便进行了处理,擦了擦手,看了一眼熟睡的逍遥子,拿了一块肉,又蹲在母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对母豹道:“姚子,好好守住这个家,好好照看小心肝,不要伤到床上熟睡的小心肝了!知道吗?他可是主人的小心肝哦!”
母豹姚子伸出了舌头,添了舔花虞姬是手掌,花虞姬将手中的肉块放在了母豹姚子的嘴里,这才微笑地再次抚摸了一下豹头。
开门走出了房间,在关门的一瞬间,花虞姬便又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逍遥子,脸上微微笑了一下,这才轻轻地合上房门,走出了篱笆墙,向花雨山前山走去。
在距离草庐不远的一处突兀而起的岩石旁,雾能轻轻地掀开遮挡在面前的绿叶腾迁植物,瞧着花虞姬皱着眉头,离开草庐,急冲冲地向山前走去,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心道:“难道是我抱去的那小家伙出事了?”
想起小家伙那粉嫩嫩的模样,雾能心中便奇怪地升起了想要亲吻逍遥子的冲动,见花虞姬的身影消失在了去前山的拐角,这才摄手摄脚地走了出来。
来到篱笆墙前,雾能想到上午在篱笆墙上吃了瘪,对草庐前的篱笆墙便有些忌憛,于是找来了一根木棍,对着篱笆墙轻轻一敲,一道蓝光闪过,同时发出了“嘭”地一声轻微的声音,手中的木棍顿时被弹出了数丈之远。
要不是雾能早有准备,一定又会吃大亏,别头看着飞离出手的木棍,雾能的脸上还是有些花容失色,一双眼睛紧盯着木棍,直看到木棍落地。
落地的木棍在地上一跳,接着“轰”地燃烧了起来,不一会,便烧成了虚无。
“真是气死我了!花虞姬,你这是弄的什么啊……”雾能看着这样的结果,心中气氛不已,但她并不甘心,难得遇见花虞姬离开这里,得想办法进屋一趟,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不信进不去!雾能的倔犟劲上来了,便在篱笆墙外来回地踱来踱去,思考着进篱笆墙的方式方法,目光也在不停地扫看着。突然灵机一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看我这榆木脑袋,真是笨死了!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的辣手本事呢?她这篱笆墙可以阻挡有形的东西,并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