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劈风从大冶回来,而惊雷和闪电都在大冶。”听着花虞姬如此一问,看见花虞姬郑重的神色,伎乐知道事情的严重,也就郑重其事地回答。
“你弄来的小心肝得了非常严重的病,需要他们的帮助,才能治愈。我要你将他们从大冶调回!不得有误!如果耽误了病情,造成什么后果,我一定会让你不好过!”花虞姬说着,脸色便难看了起来,“我可不管大冶不大冶!立即让他们滚回来!”说完,伸手向虚空一招,那影像便突兀地消失了。
站在一侧的郎中嘴角扯了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过身来,向花虞姬施礼道:“夫人办事果然果断,令郎中佩服!”
“先生实在是岐黄之术中的大才,先前的那番高论,令妾身佩服不已!还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花虞姬想起请来的郎中还不知道姓名,便施礼恭敬地问道。
“高论不敢,鄙人只是一名江湖郎中,姓名倒是忘了,太仓知道我的人,都叫我草脚医生。”郎中笑呵呵地道。
听到“草脚医生”四个字,逍遥子感觉很熟悉,好像自己在出生之时曾经提到过草脚医生,不由得抬头盯着郎中,似是在努力地回忆什么,漆黑的眸子亮闪闪,一双眉毛也皱了起来,久久不展。
“你就是闻名太仓的草脚医生?真是巧了!”听这位郎中介绍了自己,花虞姬惊得轻轻地捂住了红润的嘴,打量着背着药箱的郎中,见此人相貌平平不说,还有些清瘦,唯一令人难忘的是那一绺花白的山羊胡,于是信心满满地道,“看来,小心肝有救了!就按先生方法办!等待两人的到来。”
之所以花虞姬会有此一问,那是因为花虞姬身怀六甲,走路自然不便,今天离开草庐之后,便去太仓寻找郎中,哪知道她行动很是缓慢,离开草庐之后,走到山下已经是太阳快要落山了,虽然心中焦急,可也不好随便施展法术,怕影响腹中胎儿。
花虞姬正在忧心忡忡,左顾右盼之时,碰巧遇到了草脚医生经过,见草脚医生身上背有药箱,知道他是一位郎中,便将逍遥子的情况向其仔细地说了一遍,见其神色凝重,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便将草脚医生给请上了山来。
“呵呵,这有什么,都是太仓老百姓的信任,并非草脚医生有什么过人的岐黄之术。”草脚医生见花虞姬兴奋而寄予希望的模样,便谦虚地笑道,随后向花虞姬拱了拱手,“此子年龄太小,从脉络的情况看,跟新生婴儿没有两样,不能用药调理,只看五行之炁平衡后,能否解除病根。”
“那就有劳了!”听到草脚医生说出了这话,知道这个草脚医生想离开了,花虞姬彬彬有礼地道,说着,并伸手在怀中摸出了一张小金叶,双手呈上,“这是先生的诊金,还请先生笑纳!”
“那就见笑了!”见花虞姬如此彬彬有礼,草脚医生也不好推辞,也就伸出了双手,接过了金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身上,继而又道,“此子大异于常人,如果在治疗过程中,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也不要放在心上。今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顺其自然,才是治疗此子疾病的良方!”
“哦!”花虞姬明白了,并以为草脚医生会马上离开,哪知道草脚医生却又说出了让她更加的受到安慰的话来。
“在给此子输送灵炁之前,老夫先给他施以银针渡穴术,让他体内的风水之邪不要再这么猖狂下去。”收取金叶之后,草脚医生放下肩上挎着的药箱,对花虞姬道。
打开药箱之后,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袋,银针袋上露出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熟练地拔下了一枚,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捻了捻,身躯突然一闪,便来到了逍遥子的身前,伸手将逍遥子转抱起,手中的银针便准确无误地插进了逍遥子的大椎穴上。
接着搓动手掌,逍遥子的身躯离开了床榻,在虚空中缓缓地转动,草脚医生的右手不断地飞快拈起银针袋内的银针,向旋转中的逍遥子身躯插去。
眼看着这快速绝伦的银针刺穴法,花虞姬看傻了眼,一双眼睛随草脚医生的手法流转,等得草脚医生将手中的银针用完之时,花虞姬感觉到了微微的头晕。
闭上眼睛,甩了甩头,等了良久,花虞姬这才感觉有些好转,睁开双眼,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草脚医生身上。
此时,草脚医生手掌正对着逍遥子的身躯,手掌与逍遥子身躯之间的空间在不断地波荡,逍遥子的身躯在虚空中不断地旋转,一双眼睛紧闭,小嘴巴张开着,一股有些浑浊的气息从他口中缓缓地喷出。
“这草脚医生真是不简单啊!”花虞姬看着在虚空中旋转的逍遥子,在心中感叹道,“就这一手托体法,虽然小心肝的身体只有十几斤,托起,并让其在虚空中旋转,不知道需要多少灵炁内力才能够办到,更莫说还要在旋转中准确寻找穴位。这人修行不浅啊!”
没有理会站在身侧的花虞姬,草脚医生眉头紧皱,一双眼睛虚眯着,死死地盯着旋转中的逍遥子。
而此刻旋转中的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