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鸦雀无声,有的抚摸着额头,有的摇了摇头,有的手支撑着脸颊,在有一个共同的表情,那就是一脸的愁容。
“怎么都哑巴了?说话呀!各抒己见呀!”年枭放开抚摸着额头的手,向在场的几位长老扫视了一眼,神色一正,催促道。
“这向当当对我们年家有恩,这是我们年家人有目共睹的。我们如果将他供出,那么,我们年家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定会受世人唾骂。如果我们不将这向当当供出,三天之后,年家势必会受魔廷的打击,年家数百年的基业将毁于一旦,年家人也可能因此而……这一决定,真的好生让我们为难!”大长老道。
“头可断血可流,我们年家绝不做背信弃义的事!我坚决反对将向当当供出!”二长老朗声道。
“对!二长老说的对!我们祖上都是些重情重义之人,我们不能丢了祖上的脸。”三长老同意二长老的话。
“你们没有明白族长的意思。”四长老焦虑道,“我们当然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可我们也不能将祖上偌大的家业和年氏家族数千人命于不顾吧?族长的意思是,让我们大家商量一个对策。既不要做背信弃义之人,也要保全祖上的家业和数千人命。”
“四长老,你说的话我们都懂。可是办法呢?具体的办法是什么?如果三天后,魔廷要人,我们该怎么办?偌大的家业怎么保护?这数千人的性命又……”五长老急了。
“是啊!我们此时不只是需要态度,更需要的是办法!办法!要是向当当在这里,那该多好?他一定会有办法对付这些魔兵!”年枭突然好生想念着逍遥子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年家有数千人,还怕他雨花山这些魔兵?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二长老豪气干云。
“你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区区数千人,怎么敌得过那么多拥有魔功的魔兵呢?”年枭愁眉紧锁地摇头道,“大家要开动脑筋,努力地想办法才对!”
“四长老,你一向是足智多谋,怎么今天就江郎才尽了呢?”见大家又沉默了下来,年枭便点名对四长老道。
“唉……!”四长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出点小主意,我年信还行,要出决定家族命运的办法,我真的是江郎才尽了啊!”
逍遥子在那僻静之处听得既焦虑,又汗颜,焦虑的是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解决当前困难的办法,汗颜的是,原来怕年家出卖自己的想法是多虑了,但此时是否出去与他们一道讨论办法,逍遥子还没有决定好,听听众人的说法再做定夺。
大厅内的气氛此刻很压抑,主要是没有一个好的对策。而在客厅之外,大坝上站满了人,正得等待着族长和长老们的决定,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样的大事关乎着年氏家族的命运,当然也关乎着每一个年家人的命运,在这当口,不可能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更不可能回家等待,回家睡觉去。
他们默默地站立,每一双眼睛都盯着客厅的大门,期待着大门打开的那一时刻,时间也在等待中悄悄逝去。
半月已经上了中天,与满天星斗同辉,晚风吹拂,带着丝丝凉意,却带不来人们的睡意,依旧期盼着客厅大门的打开。
“让一让!让一让!”就在这时,年媚儿边走边招呼着前面的族人,从平坝的最外层走向了客厅的大门。
年媚儿走到大门前,“咣咣咣”地拍了三下大门,等了一会,门“叽嘎”一声打开了,开门的竟然是年枭。
“媚儿有事?”年枭脸现愠怒,“没有大事,就不要前来打扰!我们正商议族中大事。”
“媚儿前来找你们,也是为了族中的大事!”年媚儿正色道,“你们是不是在商量年家的出路问题?我到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可以供你们参考。如果我说出来,你们认为可行,就可以接下来商量行动的办法。”
听到年媚儿这么说,年枭愠怒的脸上顿时泛起了笑容:“你进来吧!”
年媚儿走进了客厅,年枭重新关上了大门,在示意年媚儿坐下说话,接着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对年媚儿道:“媚儿说说,什么大胆的想法?”
“将我们年氏家族的所有族人都搬到云萝国……”年媚儿扫看了在场的几位长老,说话的底气是越来越弱,“只是……只是这路途遥远,不太现实……”
“搬到云萝国去?数千人,搬到云萝国?还要走上千里的路程,这现实吗?”大长老双瞳一缩,“你这想法也太离奇了吧?”
“我到赞成媚儿小姐的想法!这个想法虽然大胆,实施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但却能够给我们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如果我们继续在这太仓呆下去,一是魏家要报复我们年家,还有那些嫉妒我们年家富裕的人,也会乘此机会打击我们年家。”二长老第一个赞成了年媚儿的想法。
有了一个支持者,年媚儿也有了底气,刚才说到最后低下了的头,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