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门来到了参将署旁的公馆内。
刘永柞站在院中看着一株杏树,轻声说道:“忠忱,望你能忠君报国,不负皇恩。”
张诚见他如此说,也神色严肃的说道:“抚台大人请放心,张诚早已将此身许国,只是国事唯艰,庸碌之辈繁多,惟有非常手段,才可复振朝纲,安定天下,中兴大明!”
刘永柞一愣,他以前总是认为张诚不过一跋扈之武将,所能者无非沙场冲锋罢了,未曾想其竟有如此见地,更是有如此的魄力。
他抬起头望向西斜的落日,淡淡问道:“何为非常之手段?”
“循规蹈矩者之行事,处处受限,掣肘横生,当今之世,惟有不依常规行事,反以奇招制胜,必要时当出雷霆手段,快刀乱麻,免得拖延日久,变生肘腋之间,悔之晚矣!”张诚道。
刘永柞的目光收回,再次看向杏树上累累的未熟嫩果,叹气说道:“如此行事,恐千古骂名,遗臭万载啊。”
“欲成就大事,当不恤小耻欲立大功者,可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