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惨声嚎叫:“马副将死啦头被刺穿啦”
刚刚击溃白厚仁这一部溃兵,吴三桂麾下亲将都司季忠伦,就领着三百余精骑与另一都司李庆功分在南北两侧,又向前冲去。
忽然,季忠伦的眼球一缩,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正有百多个鞑子甲骑策马急急奔来。
这些鞑子兵,看盔甲都是满洲八旗中正白旗的兵马,他们个个甲叶外露,银光闪闪。
而奔在头里的十余骑鞑子兵,他们的背上皆有火炎边的背旗,且盔上高高红缨飘荡,竟是一色的正白旗巴牙喇兵。
当先一人,背上更插着斜尖本色旗,竟是一名巴牙喇的壮达小头领,而他身旁更有一个中年壮汉,他身上穿着重甲,胸口还有一面巨大的护心镜,手上持着的是一杆巴牙喇大纛旗。
季忠伦久在辽东,他也是将门军户的出身,自小便在军中打拼,与鞑子作战也不是一日两日。
因此,他自然知道清国的军律,自旗主以下,都是各位将领亲自执旗,军中各骑各兵皆视其所向而趋动。
然在清军中出兵作战之时,又至少要到甲喇章京这一级别的军将,才有自己的大纛旗,否则,就像那些分得拨什库什么,只有普通的三角斜边本色旗而已。
而对面的鞑子骑队中,有十数个巴牙喇兵,就已很不简单,如今更在其中看到巴牙喇营甲喇章京的大纛旗出现。
好战的因子在季忠伦的身体内激荡,他大喝一声:“都小心着点,对面可有鞑子巴牙喇兵。”
他这边才吩咐完,便低头吹起了哨子,以呼唤奔向南面包抄的李庆功迅速与自己汇合,共同与对面百多个鞑子一战。
他们哨声相合,信息通传之后,瞬间变阵,两边包抄而来,六百余骑宁远镇精锐骑兵,分两路就向那一股鞑子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