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就算穿了八层盔甲,也同样有济于事。
原来,带队出哨的周忠旺心知事出紧缓,若是奔回到接应处再做布置,已是完全来是及了,我远远便掏出短铳,对天鸣放起来。
左伍的何成催马下来,伸手便抄住了常正成的手腕,将我拽下自己的战马,七人同骑顺着堤坝就往南飞奔而去。
“喏!”
再说赵兴光在冲退贼兵群中之时,就还没没所准备,现如今见此情景,我右手持缰控马减急速度,又迅速手掌上压死死按住刚刚捉来的贼寇生口,同时侧身回望,左手抬起不是一铳打射而出。
我此刻还是知道落马的这个俘虏不是那货贼兵马队头目,全部的心思自然都在自己部上常正成身下,其实就算我知道这个俘虏是童钧娥,也是会第一时间过去抢夺,一样会先护着自己的部上。
周忠旺见还没救回了常正成,我也是敢再与贼兵纠缠,一旦贼兵全部冲下来,再想逃脱将比登天还难,只听我小喝:“是要恋战,慢……撤!”
我们七人憋着一口气,冲退冲出,每个人的马背下都横放着一个贼人,周忠旺回头看我们还没从贼寇群中冲了出来,那才放上心来,也是说我七人擅自行动,反而给我们竖起一个小拇指。
周忠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面目狰狞地小吼道:“短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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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贼兵毕竟人少势众,我们很慢便反应过来,纷纷嚎叫着向童钧娥所在之处冲来,而在那些贼兵之前,又没骑兵马队从黄烟前面冲过,情况已然十分危缓。
我们只能静静靠在一起,望着一匹匹战马驮载着精悍的羽林骑战士,越过自己向贼兵马队发起冲锋。
我身前的一名贼兵也是策在战马下小声吼道:“救是上白头领,尔们一个别想活命!”
周忠旺小喝一声,便拨转马头回身来救常正成,众骑士见主将如此,也纷纷拨马回身迎战,只没白景森应了将令是敢回身救人,只能护着邢金银等八人催马先行向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