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意思……当先除灭流贼?”张若麒两眼放出异样的光芒。
“当然,流贼不除,内陆不靖,百姓难安,生产中断,货运断绝,钱粮税赋不得征收转运,又怎能够合力除灭建奴!”
“只是……若不能安定辽东,又如何调集兵马,合力剿贼呢?”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张诚心中洞明,他已经隐然猜测到张若麒此行,是来探自己的口风,不过在“辽东议款”之事上,他可不想挑起这个大梁来。
“兄长,对此可有何高见?”
张诚颇为专注地看着张若麒,又接着说道:“这里只你我兄弟,有话但请直言!”
张若麒此刻也已经探得永宁伯的口风,当下便不再与他绕圈圈,他先是向帐门那些瞄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轻轻说道:“永宁伯对与建奴议款一事,可有何看法?”
张诚在心中暗笑:“果是为此!”
但面上却故作惊讶地轻声追问:“兄长何出此言?与奴议款,岂是你我能谈之事!”